刘宇浩和藤轶差不多是形影不离,两人虽说沒有频繁地在多伦多公众场合出现,但以张维在那里的身份地位,想知道这些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可张维偏偏就沒往别的地方去想,他总以为自己才是天下第一聪明的人,可万万沒想到,别人在他眼前张了个布袋,结果他就傻啦吧唧地往里面钻。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堵嘛。
“不是合着伙骗你。”
刘宇浩鄙夷地撇撇嘴,对张维的“后知后觉”表示不屑,又道:“主要是我觉得那鸡缸杯放在你手里玷污了国宝二字,你认为呢。”
怎么鸡缸杯放人家手里就玷污了呢。
打脸啊,这话是在**裸地打人家张维的脸。
可刘宇浩就说了,而且一点都不含糊,压根就不准备隐瞒自己的想法。
张维大概是气糊涂了,不怒反笑,咬着牙说道:“既然你觉得是国宝,那为什么你们只骗了一百五十万加元和其中的一只鸡缸杯呢。”
言下之意,要骗你们该一对都骗走才对嘛,干嘛只盯着其中的一个。
估计也只有被气到找不着北了的人才会问这种可笑的问題。
刘宇浩就笑了,道:“很简单,另一只鸡缸杯是赝品,你觉得我会把一只赝品鸡缸杯带回国吗。”
积郁在张维胸口的血沒从他口中喷出來,却全都一股脑冲到了头顶,使得眼珠子都泛起了腥红,“放你娘地屁,你说另一只鸡缸杯是赝品它就是赝品吗,你以为你是谁呀。”
张维被刘宇浩讥讽的调侃气到手脚哆嗦,终于大骂起來。
刘宇浩脸色一沉,一抹浓浓的厉色很快从他眼眸掠过,冷冷地道:“信不信由你,反正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了,接下來咱们是不是谈点正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