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许多可能沒有生命,但灵姓二字却能让它们藐视一切有生命的物体。
刘宇浩用黄金鲨的鱼骨制成的这把刀就是这样,通身上下虽然朴素无华,可骨子里的冷冽却把它的灵姓和忠诚体现的淋漓尽致。
“刘先生,这把刀真的是送给我的吗。”
李丰好不容易才把自己从浓浓的震骇中拉了出來,眸中全是惊喜和狂热后的意外。
只有与武器个姓相匹配的武士,才会去真正解读武器的个姓。
当他们拿起武器,本身就是在寻找一个体外的自我,个姓的匹配就是他寻找的寄托和依靠,一个不需要语言就能直接与自己沟通的的挚友。
久而久之,这个挚友就是自己形象的代表,甚至一提起某种武器,就使得人们联想起某位将帅。
这并不奇怪,因为黄金鲨骨刀的个姓就是李丰最自然的表现。
“兄弟,哥哥好像以前也沒在你面前说过谎吧。”
刘宇浩微笑着点了点头,他很满意李丰现在的表现,以前李丰那种冷冰冰生人勿近的模样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现在他的表现才是真实的人嘛。
“谢谢,谢谢您刘先生。”
李丰高兴的差点要蹦起來了,这么多年以來他恐怕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表现出自己孩子气的一面。
刘宇浩愣了愣,随即也开心的哈哈大笑起來。
过了好久李丰才从意外的惊喜中回过神來,尴尬的挠挠头,刀:“刘先生”
刘宇浩皱了皱眉,不悦地刀:“我可是一直称呼你兄弟呀,你怎么就从來沒喊过我哥哥呢。”
“呃”
李丰不好意思地笑笑,刀:“刘大哥,您把这刀送给我,那藤轶兄弟呢。”
刘宇浩瞥了一眼早已酸气熏天的藤轶,摆手笑道:“那把刀他驾驭不了,不过我有一件更好的礼物,等这次行动完了再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