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新源的脸当时就涨成了猪肝色,随后腰上像是安装了弹簧般一下子折成了九十度,“您,您就是周少,哎呀,难怪我说今天早上家门口怎么有喜鹊喳喳叫呢,原來是您老人家大驾光临,新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得罪了。”
说着,尧新源恭敬地伸出双手,眼巴巴望着周锡,就像是在看一尊需要他仰望的高山般,
“不敢当。”
周锡拖着长长的鼻音冷哼了一声,
尧新源这种哈巴狗他见的多了,要是前几年尧新源敢这么对待周大少爷,大嘴巴子早招呼上了,可现在嘛,周少也学会了含蓄,
满脸厌恶地摆摆手,周锡像赶苍蝇般,满脸鄙夷道:“我可不是什么大少,充其量就是个人,好了,赶紧一边去,别耽误了我们哥们乐呵。”
“周少,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跟我这种下里巴人一般见识。”
尧新源点头哈腰,把什么是奴才演绎的淋漓尽致,
若是一般人得罪了周锡,要不就会表现出怕的要命,要么就是满脸后悔不跌,可人家硬是还能腆着脸站在一旁赔笑脸,好像压根就沒刚才那事一样,
这心态,可不是一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