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想到哪儿去了,其实就是我一朋友想來狮城发展,我这次不过适逢其会罢了。”
刘宇浩半眯着眼睛,并沒有把自己当外人,很随意地坐在那里,
这一次來狮城,刘宇浩的确带了好几块在揭阳解涨的冰种秧苗绿翡翠明料,但每一家珠宝公司都自己手中所持有的高端翡翠都忌讳莫深,在沒有确定赵义良的合作诚意之前,刘宇浩也绝对不会轻易露底,
赵义良笑了笑,招呼人给刘宇浩上茶,“老弟,说实在话,我是真羡慕你。”
“我有什么值得好羡慕的。”
刘宇浩哈哈一笑,摆手道:“老哥您的泛南洋珠宝掌控着狮城大半壁江山,可谓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怎么会看得上我们这种挣扎在众多品牌里的小公司。”
诚然,刘宇浩这种说法并不完全正确,
国内珠宝公司的确多,品牌也扎堆往外冒,可国内的消费市场也同样吞吐量大的惊人,
虽说有几家珠宝公司有能力和浩怡珠宝竞争,但这种原因是因为浩怡珠宝成立时间尚短,再给沈国三年时间,谁将是国内珠宝行业大佬统领群雄,就很难说了,
但眼下,浩怡珠宝想在狮城闯出自己的路,泛南洋珠宝的确是挡在他们面前最大的一道障碍,合,则互利互惠,大家你好我好他也好;分,则两败俱伤,谁也甭想落到好儿去,
赵义良苦笑摇头,道:“老弟,你其实是知道的,我本不是赵家嫡子,当年要不是赵老爷子收养了我,恐怕现在我还活沒活在这个世上也得两说。”
刘宇浩沒准备接话,右手支着下颌慢慢闭上眼睛,左手在桌面上轻轻叩响,
赵义良双眉一蹙,想了一会,直奔主題道:“我这么跟你说吧老弟,我在泛南洋珠宝做不到一手掌控天下,至少现在还不能。”
在來狮城以前刘宇浩就了解过,赵家的情况非常特殊,虽然赵义良现在是泛南洋珠宝的掌门人,但他这个掌门人还真有点吃力,其原因就在于他不是赵老爷子亲生的嫡子,可赵老爷子过世以后却把泛南洋珠宝集团交到了赵义良的手里,
一方面,赵义良要确立自己的绝对权威,可另一方面赵义良又得顾忌三个弟弟的切身感受,干起事來,难免会缩手缩脚,无法展现自己全部才华,
如果是普通的家族企业,赵义良完全可以请职业经理人坐镇,他也可以顺势免去许多尴尬,可无奈的是,珠宝行业非常特殊,职业经理人可以为公司制定发展规划和商业战略目的,但面对一块赌石的时候,职业经理人却无法判断数千万乃至数亿的投资是否能得到回报,
说完话,赵义良垂头深深叹息,全然沒有了那个在外面意气风发的东南亚珠宝大王应该具备的气度和风范,
刘宇浩淡淡一笑,
赵家的事,他不想,也不愿意掺和进去,
过了一会,赵义良抬起头,重新拾起矜持,笑道:“老弟,真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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