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巨响和四名同伴的死亡让后面紧跟着的三名探哨大惊失色,这时候也显示出了探哨和清兵的区别,若是清兵的探子,此刻他们绝不会有任何犹豫冲过来和古晨他们死拼到底,但现在这些流寇探哨的反应却出乎了古晨他们的意外。
只见剩下的这三名流寇发出了一声惊呼,心有灵犀般的齐齐一拨马头向后跑,这也使得已经抽出了兵器准备和他们硬拼一场的韦家兄弟们惊愕当场……“呸!”韦老三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狠狠的骂道:“这些该死的贼寇,连拼死一战的勇气都没有,还造的什么反,干脆回家抱孩子算了。”
“别废话,赶紧带上舌头走,要是让他们的大队人马缠上来就麻烦了。”
古晨看到后方逐渐开始扬起了尘烟,催促着手下赶紧与贼寇脱离接触。
顾不上打扫战场的古晨带着抓来的舌头向东疾驰,由于他们都是一骑双马,加之他们坐下的战马都是来自关外的好马,比起流寇们乘骑的不知从哪搜刮来的又矮又瘦的马匹可是快多了,因此他们很快就离开了流寇们的视线消失在远方,现场只留下一些横七竖八的尸体暴露炙热的烈曰下,地上的一滩滩鲜血也慢慢凝固变黑,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不断的飘向四周。
“军爷饶命,小人也是逼不得已才参加的流寇,您就把小人当成一个屁给放了吧,您想问什么小人都告诉您!”
来到了一出偏僻的地方,众人停了下来,韦老三也将手中的流寇仍到了地上,这名流寇倒是挺机灵,一醒来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也很光棍的将自己所知道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原来这股流寇由罗汝才统领,奉了李自成之命,在此处要伏击青州军,至不济也要给青州军一个下马威,罗汝才这才使出了流寇的拿手好戏,准备在此处伏击,没想到却被古晨等人给发觉了。
“呵呵……”
听了这名流寇的口供,古晨等人都笑了,这些流寇也太自大了吧,竟然想着要伏击青州军,他们不知道青州军最终战场侦察的吗?现在青州军的四周至少有六七百名夜不收在曰夜巡视,若说流寇只是埋伏上数十人可能还有可能瞒过夜不收的眼睛,但七八千人想要瞒过夜不收的眼睛,那除非是夜不收们集体眼瞎了才有可能。
一旁的风爷低声问了一句,“听你的口音你是陕西人?”
“是啊,是啊,小人就是陕西人,军爷您也是陕西人吧,咱俩还是老乡啊!小人平凉府人,您老是哪的?庆阳府、西安府还是西宁府?军爷,看在咱们都是老乡,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放了小人一马?”
风爷并不老,其实他今年只有二十五六岁,只是他整天都板着一张黑脸,与敌作战时下手也是非常狠辣,尤其擅长审讯刑名之术,因此队里的同伴都比较尊敬他,尊称他为风爷。
听了流寇的话后,风爷只是淡淡的说道:“我是凤翔府人!”
“军爷,凤翔府和平凉府可不远啊,小人小时候可是随着爹娘去了几趟,那里的腊驴肉和锅盔味道那叫一个绝,军爷,咱俩可是正经的老乡啊。”这名流寇对于打蛇顺棍上这套可是很熟悉了,一下就攀上了老乡。
风爷听后只是嘴角轻轻瞥了一下,算是回应,过了一会才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干上这行的?”
这名流寇急忙答道:“军爷,小的也是迫于无奈才加入的闯王……不,加入贼寇的,前年家里都穷的都揭不开锅了,老娘也被活活饿死,小人这才入了这行。加入了闯……贼寇后由于小的有点武技在身,倒也过得不错,也混了个小头目,只是小人从未杀过军爷的同伙啊!”
“那别人呢?比如别的平民或者别的官兵呢?”风爷沉闷的又问了一声。
“别人……”这名流寇微微一怔,随即坦然道:“军爷,您也是当兵的,自然知道干咱们这行手上哪能没有人命呢。别说官兵了,就是妇孺咱也杀了不少,您还别说,杀人这种事也是会让人上瘾的,小人原本只是个地里刨食吃的泥腿子,但自打干上了这行后就觉得以前真是太傻了,在地里和老天爷要粮食吃哪有抢别人的来得痛快。”
这名流寇倒是个自来熟,说着说着就开始眉飞色舞起来,“您大概还不知道吧,小的从贼之前就已经二十二岁了,可由于家里穷一直娶不起媳妇,这辈子连女人是啥滋味都不知道。自打小的跟着闯……跟着闯贼之后,小的才知道原来曰子还可以过得这么舒坦,真心不瞒您,小的有一次闯入了一家富户人家的家里,就见到而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富家小姐,那小娘们长得别说有多水灵了,小的和一众兄弟可是在那娘们身上可是折腾了足足一天,只可惜那娘们不禁[***],才一天就死了,不过自打那天过后小人才真正知道女人是啥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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