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生虽吃得欢喜,可晓得在长辈面前,还是很有节制,同天佑、左住几个吃完酒壶里酒,便撂下酒盅。
    长生到底比大家小几岁,不过是同妞妞、天慧两个一样,意思一盅而已。
    见几个侄子儿吃了一小坛“五福酒”,还没怎么样,长生不由咋舌,道:“过年见你们的时候,还没有这样的酒量,如何就长了酒量?”
    一小坛“五福酒”是二斤,即便这酒不醉人,也是不少了。
    一句话,使得李氏与曹顒夫妇也望向四小。
    曹家虽有几种佳酿,可对孩子们束得却严,即便是果酒,也不过逢年过节能吃上两盅。
    恒生倒还没什么,天佑与左住兄弟则带了不自在。
    天佑讪笑两声,道:“上个月酒局实在多了些。不过侄儿们不曾忘了父亲的教导,并不敢贪杯,实是推却不了的,才吃上两盅。”
    左住附和道:“就是,就是,不说旁的,就是同年请吃,就有七、八回,还有同房师兄弟,同乡、同窗,哪个也不好落下。还好这个月消停了,要不然真是熬不住。”
    左成也点头道:“大家多是初次打交道,也多是适可而止,鲜少有不知趣逼酒的,七叔不用担心。”
    带哥哥们说完,恒生才道:“喀尔喀那边膳食,同京里不一样,除了奶食,就是肉食,多配着酒吃。加上草原上天冷的早,早晚吃些酒,也好御寒。”
    长生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就不稀奇了。”
    曹顒扫了众人一眼,道:“我倒不是逼着你们滴酒不沾,只是你们现下也大了,也外出应酬,当看过旁人的醉酒丑态,还需铭记自省。”
    “是。”四小起身应了,心里都觉得庆幸。
    真要是在外头喝成个醉鬼,即便长辈们不说,他们也要羞死了。
    一顿饭,直吃到戌正(晚上八点)方散。
    因孩子们都吃了酒,天又晚了,初瑜便留左住、左成住下,打发了小厮去宁宅那边告知田氏。
    从兰院出来一吹风,恒生就有了醉态,被天佑、左住他们搀着下去安置。
    妞妞与天慧相伴回了各自院子,曹顒夫妇也回了梧桐苑。
    “恒生姓子实诚,这回伤得不轻。”初瑜一边服侍丈夫脱了衣裳,一边带着心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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