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培爵自从灰溜溜的离开会场之后也是越想越尴尬,一语不发,只是闷头抽烟,谢持在一边说道:“沧白别怪列五,我们都有责任,低估了乔宇的势力,如今他不仅有渝城商会支持,还和德国人,英国人都有生意往来,俨然已经是东川实业界的领军人物,和他作对,就是在和四川的绅商作对,就是和立宪党作对,我们必须要好生想想对策才行,不然就只能吃亏。”
杨庶堪低头想了半天:“我看只有发动在军队之中的势力了,现在军饷拖欠曰久,巡防营上下都困窘不已,咱们在巡防营之中势力还不小,我想就以闹饷为名义,只要煽动起来,冲突就不可避免,到那时乔宇势力再强,也不见得能够和正规军队抗衡!”
几个人商量完毕,就分头行动,安排去了,他们走后不多久,乔宇手中就多了一张纸条,写的就是这次集会,同盟会的人以为他们行动的隐蔽,不过在乔宇看来漏洞百出,从杨庶堪一回渝城,乔宇就牢牢掌控了他的行踪,如今知道了他们的计划,乔宇开始琢磨怎么用这件事情争取更大的利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