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看到木炭,这才恍然大悟,这平易之物,反而忽略了!“木炭若是做成笔,倒也和合浦公主献上的贞观笔有同样的贡献啊!”
李治听了一愣:“贞观笔?”然后他看到了李世民的桌台上放着一只鹅毛笔,这不是前些天看到大哥拿着写字的么,接着想到了昨天李漱拿着缕花鸟鸣金薰球炫耀,哦明白了!
“晋王殿下能一式两份,倒是有心了。”房玄龄又说了一句。
李治又一呆,一式两份?
他望向老爹,这才发现老爹的脸色有些诡异,在他桌上有一张纸,上面的字很眼熟,不是自己刚才拿来的硬笔书法吗,可也不对啊,自己的那张在房相手上!
李治知道自己拿来的硬笔书法,是昨天从皇后小厅里顺来的。昨晚他试着用木炭写字,结果写得惨不忍睹,所以今天来李世民这里的时候,只好拿上李承乾写的那张字了。结果没想到,李承乾后来又补了一张,今天撞一起了。
他想到这里脸色白了。
李世民盯着李治看了一会儿,声音平稳地说:“雉奴发明此物,可供给寒门士子所用,父皇赏你百鸟玉佩,承乾教导有功,赏夜明珠一颗。”
李治心里明白。
李世民话一转,“虽然雉奴发现了木炭笔,但书法却不能松怠,所以父皇吩咐你抄写《道德经》两遍。同样你回去告诉你十七姐漱儿,也抄写两遍。”
李治还有什么好说的,老爹在房玄龄面前为了家丑不外扬,没有破口骂得他狗血淋头就不错了。还是快跑吧。
房玄龄看到皇帝赏了李治,又罚了他,很是奇怪,再想到他莫名地赏了太子,就有些明白了,不过他知道自己要装作没明白一般。
………………
“爷,你这是在画什么?”苏宓奇怪地问。
李承乾没有抬头,继续埋头画圈圈:“标点啊!”
“标点?”苏宓看着他在《千字文》上画着一个一个圈圈,有些为难地说:“如果被夫子知道了你拿千字文涂鸦,只怕……”
“是出版社太没良心不加标点好不?”李承乾一头黑线地抬起头来,“我这不叫涂鸦,是给断一下句。你看这《千字文》虽然四字一行,但在第一页还好认一些,到了第二页,开头一个字是前一页的,到了第三页,有三个字是前一页的,到了第四页就不知道了,难道翻个第四页来读,要回到第一页去四八十二十六地算过来吗?”
“这个没办法,要熟读,铭记于心,自然一眼看到就知道怎么读了。”苏宓说。
听了她这样说,李承乾倒有些另眼相看她了,她的意思好像是她对千字文倒背如流,烂记于心了!
“第二十句怎么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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