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继华接过来一看,是《民国曰报》,上面头版,标题:跨党者的党姓。作者赫然写着谢持。
谢持在这篇文章中质疑[***]员加入国民党的目的,认为[***]员借加入国民党之际大力发展,国民党有被[***]从内部颠覆的危险,提出[***]员应该退出国民党或放弃[***]信仰。
“满嘴喷粪,管他干什么。”庄继华一目十行的快速扫描后,没好气的说道。然后把报纸丢过脑后。继续擦自己的枪。他本来对将来就有些悲观,这篇文章无疑又给他添堵了。
“哈哈,满嘴喷粪,太对了。”几个人轰然大笑。庄继华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回过头来一看,心里知道坏了。
蒋先云、杨其刚等人哈哈大笑,贺衷寒、邓文仪、曾扩情等人却脸色铁青。
“谢持是我党元老,也是党的中央监察委员,*,我不同意你这样侮辱他。”邓文仪义正词严的说道。
见邓文仪的这个样子,庄继华知道自己无心之下的脱口而出有点伤人。其实在前世,这样语言已经不算什么,但在这个时代却是很严重的冒犯,这也许是进化的缘故。不过此时他却没有打算妥协,谁让这个谢持撞上老子心情不好呢。
“党国元老,监察委员,好大的官帽。如果他的见识就这么点,也就是个吃棺材本的货。”
“你,….。”邓文仪气愤的指着庄继华,大声道:“你到底是国民党员还是[***]员,你怎么能这样侮辱本党元老。”
“不管国民党员还是[***]员都要支持总理的三大政策,谢持这是在攻击总理的三大政策,我倒要问问你他谢持还算是总理的信徒吗?”杨其刚毫不含糊的反驳邓文仪。
“不能将反对跨党与反对三大政策等同起来,谢公并没有反对三大政策。”曾扩情辩解道。
“让[***]员退出国民党,或者放弃[***]信仰;这不是等于否定总理的联共政策吗?”刘仇西质问道
“当然不是,在党内合作之外还可以进行党外合作,跨党本身而言就是一个人有两种信仰。我倒想问问你的信仰究竟是什么。”贺衷寒也不客气,直指问题的核心。
“总理说过,三明煮义与[***]不冲突。”刘仇西的回答有些软弱。
“可是却是两个政党,那么你发展党员时是为那个政党发展党员呢?”贺衷寒感到了这种软弱,立刻加强进攻。
“我们[***]员做事向来光明磊落,说是帮助国民党发展就一定是帮助国民党发展,绝不会打作国民党的旗子发展自己的组织。”杨其刚立刻给贺衷寒顶回去了。
“哼哼,这话需要事实来证明,你能证明吗,你能证明贵党发展的党员是真心向着我们国民党的?恐怕不能吧。”贺衷寒讽刺道。
“你,你这是欲加之罪。”杨其刚愤怒的说,自从担任[***]黄埔特别支部的组织委员后,他对党内的事务有了更多的了解。自从与国民党合作之后,党组织的发展已经很缓慢了,这一年来党员数量不但没有增加,反而有下降的趋势,党内有些同志已经颇有微词。现在居然有人还怀疑本党的行为,他感到非常伤心和气愤。
“如果不是欲加之罪,那么你拿出证明来。”邓文仪得意的说。
这种事情怎么证明,杨其刚愤怒得不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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