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傅抱石才说道:“刘将军,你身在前线,还关心大后方文艺界的民族化、大众化讨论,让我十分汗颜。我思考了一下,觉得你说的两句话特别值得深思,那就是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只有大众化的才是有生命力的。我觉得,这两句话可以拿去让参加讨论的同仁们共同研讨。我写《明末民族艺人传》的目的,是为了以前贤的事迹激励文艺界同仁投身抗曰战争。今天听了你的话,让我茅塞顿开,觉得自己做的很不够,应该直接描写抗曰将士的事迹。”
刘一民端起酒杯向傅抱石敬了一杯,说道:“借古讽今是文艺创作的重要形式,是好传统,同样能起到鼓舞士气、宣传抗曰的作用。我觉得傅先生作的好,以后可以更进一步,收集资料,把文艺界的抗曰志士的事迹收集整理,写出来。也可以把那些汉歼文人的罪行写出来,剥开他们的画皮,让民众看清楚他们的嘴脸。省得等我们胜利了,时间长了,这些人摇身一变,又不承认他们的汉歼卖国罪行了。”
郭沫若一听,就说这个主意好,有褒有贬,是一件很有意义的工作。回去后就组织人开始动手写作。
潘天寿这年41岁,在国立美专主持中国画教学。从一见到刘一民开始,他就在观察刘一民。这一会儿忍不住了,开口说道:“刘师长,你颠覆了我对军人的印象。想不到指挥于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的英雄,竟然也是一笔好写的文人。真是想不到啊!”
刘一民说:“潘先生,以后有机会多到根据地来,到我们这里办学校也行。八路军负责学校的一切开支,保证让你们能安心教学。我差的远了,我党领袖[***]主席,那才是大文人呢,他的诗词是我见过的写的最好的,他的草书书法,也可能只有于右任老先生能和他相比。有机会的话,你到西安去一趟,见见[***],看看他写的字、写的诗词,就知道[***]人实际上是一群救国救民的民族精英。你要不信的话,我给你背诵一首[***]《七律?长征》”。
说着,刘一民就背诵开了。诗是诗中瑰宝,刘一民又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刚刚背完,就引来了一片掌声。
郭沫若端起酒杯,和刘一民碰了一下,一扬脖,一饮而尽。放下酒杯,郭沫若就说:“我一定得去西安拜访毛润之先生。”
这顿饭,吃的是宾主尽兴而归。后来,郭沫若先生一行又在双沟镇停留了一段时间,给倪华、唐星樱、赵小曼、晶晶等人留下了非常珍贵的画作、墨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