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民又点上一根烟,很舒服地抽了两口,说道:“这在党章上叫主张党员权利,同错误现象做斗争。在兵法上讲,叫化被动为主动。你想么,只要大家都勇敢地同他们作斗争,他们还敢搞残酷斗争么?听我的,不再申诉,直接批判他们。戳破他们的画皮,什么托派嫌疑,都会随风飘散。”
说完,刘一民眼光望向了窗外,自言自语地说:“不光曰本鬼子是坏蛋,国民党极右派是坏蛋,我们党内也有坏蛋。最可怕的就是我们党内的坏蛋,披着马列主义的外衣,嘴里口口声声都是为了革命利益,干的却是曰本鬼子、蒋介石想干而干不了的事情,专杀自己人,杀了你还要说你是反动派、AB团、托派。看看王明、张国焘、夏曦他们干的事,说他们是坏蛋都是轻的。”
左权看了一眼刘一民,只见刘一民一脸坚毅,似乎什么力量也不可能把他击倒。
寂静的夜,屋子里灯光明亮,左权似乎是从刘一民的果敢坚毅中汲取了力量,拿起字及的申诉书装进了皮包,转向刘一民说道:“老刘,你说的对,和他们作斗争比给组织写申诉材料要好的多。他们本身就搞的不对,是在搞诬陷,搞阴谋诡计,我为什么要承认他们加在我身上的莫须有的罪名呢?”
刘一民笑道:“这就对了,与其坐在那里挨刀,不如奋起抗争。换个说法,就是丢掉申诉,拿起批判武器,和他们斗!”
左权总算是开心地笑了。
刘一民一见左权笑了,就说:“赶紧睡觉吧,再不睡天都亮了!”
两个人这才重新躺下。很快,左权的呼噜声就响了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