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苏俄红军在所谓的革命“胜利”后的军纪败坏是起因,而随后到来的大饥荒则成为了一根导火索。
“许多农民被先后打死乡村几乎被摧毁了”一个投降的苏俄红军中校军官亚历山大.巴夫洛维奇在想饶国华介绍自己一家人是靠“吃人肉活命”的时候落下了眼泪:
“从城里派出大批工作队下乡。他们一家一户地搜查,翻出来一点儿隐藏的粮食,也要把全家人枪毙。粮食被全部搜查出来掠夺走十月革命的破坏,经济大萧条,到处都是饥荒。无产阶级没有吃的,只能凶残地‘革命’了
有一天我家进来了三名城里来的工作队员。其中一个女的,上身穿着皮夹克,腰间挎着一把手枪。他们扫视了一下我们一贫如洗的家庭,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就动手翻寻粮食。家里这几天就要断炊了他们搜查出还可以供我们全家人吃两天的大麦,全部装入口袋。又在一个破木箱里找到了一公斤多散杂粮食,也全部装入口袋母亲看着四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只有这一点维持生命的口粮,就伸手争夺。他们不退还,并踢打推倒了妹妹和我,进行硬姓抢劫。母亲手里抓住米袋子不放,用牙齿咬他们的手背。那个女的掏出手枪,雨点般地砸向母亲的头和脸,多处打开花,鲜血喷流。这时候他们三个人坐下来写判决书,并当场宣读:‘布尔什维克法庭决定:抗拒交纳粮食,一家人全部枪毙’”
他的话几乎吸引住了周围所有中国官兵的注意力。
巴夫洛维奇的眼泪在那刷刷流着,很难想像一个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能够哭成这个样子,他擦了一下眼泪继续说道:
“那时候你们还没有到俄国,俄国已经进入冬天了,气温在零下25度到度。寒冷异常,村庄里被布尔什维克枪杀和饿死的人比比皆是,露天扔在村外无人掩埋,变成冷冻僵尸。半年的长冬,我每天出去寻找尸体和新被屠杀、饿死的人那时候宣判执行枪决的人家,部分逃跑出来了,躲藏到森林里和其它地方。寻找死人吃来活命,是大家唯一的出路人吃人者已经成帮结伙了。每当村庄里向外拋新死的人,我们大家趴伏在远处瞧着,等着。等他们走远了,我们一拥而上,纷纷砍剁软绵绵的皮肉在那两三年间,为逃避残暴的红色政权躲藏在白雪覆盖的深山老林里,凡是不吃人的都活活饿死了;依靠吃死人尸体的才活了下来”
巴夫洛维奇收住了眼泪,带着愤怒的口气说道:
“我痛恨列宁和斯大林的政策,被枪决打死的人和活活饿死的人,太多太多了!沙皇期间哪怕最苦难的岁月,我们都没有那个时期的遭罪、挨饿、困苦,朝不保夕。除了城里派来的工作队外,当地农庄的少数布尔什维克党员,也加入他们的行列,配合行凶抢劫。他们可以保住自己的粮食财产。村庄里多半人被打死或者饿死能活下来的,都是皮包着骨头的骷髅。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这段最悲惨的岁月”
他的话顿时引起了周围所有俄国人的共鸣。
1917年苏俄政权建立之后,立刻出现了战时粮食危机,来春演变成饥荒。为保住政权,打赢内外战争,从191年下半年开始,苏俄政斧实行了“战时[***]政策”,其内容包含了禁止买卖粮食和余粮收集制。
1919年1月11曰,苏联人民委员会颁布法令,要求农民按照政斧规定的数字交纳农产品,交出全部余粮和一部分口粮来支援红军和工人。为落实法令,苏俄政斧派出了一支支携带武器的征粮队,用军事办法征集粮食和农产品。征粮队常常将农民们的种子粮和最基本的口粮也征集了上来,并将为数相当多的中农甚至贫农当作富农镇压或惩处了。
这一举动引发了农民阶层对苏维埃政权的离心。
战时[***]制催化了饥荒,引发了波及全国多个省份的农民暴动。1920年春,乌克兰、俄罗斯东南部、中部、西伯利亚、伏尔加河沿岸先后都爆发了农民暴动。
坦波夫省有世界上最肥沃的黑土,粮食一度销售到全俄与欧洲,十月革命前是俄国最富饶的省份之一。1917年苏维埃政权建立之后,该地一直对余粮征集制消极抵制,并演变为公开的农民武装暴动。
农民游击队反击了官方的武装征粮队。农民暴动愈演愈烈,至1920年已席卷坦波夫全省。当年夏天,也就是中[***]队在俄国展开大规模军事攻击之后,若干支零散的农民游击队逐渐组建成三个统一指挥的游击集团军,宣告成立坦波夫游击区明煮共和国,仿效苏联组建了内卫部队、警察局、检察院等机构。
暴动者的人数达30多个团。不少农民和工人出身的红军士兵加入了暴动农民的队伍,暴动蔓延到相邻的沃罗涅曰省和萨拉托夫省。
而这也正是当地人对外国干涉军表达出了由衷欢迎的最重要的原因。在中[***]队进入苏苏拉底后,巴夫洛维奇,这位当地的最高苏俄红军指挥官,立即选择了投降!
也许,他之前就一直在等待着这个机会吧
处在暴政统治下的俄国人,再也不相信布尔什维克的那些鬼话了,他们唯一所想的就是如何让自己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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