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巧儿忙问:“相公要去哪里?”
“给人看病,没事的,很快就回来。”
四女也不多问,便帮着他穿戴好之后,陪着他出来。左少阳吩咐车夫备马,他要出去。
左贵老爹忙过来问他去哪里,左少阳道:“我去杜宰相家。”
左贵大惊:“这个时候,你还去杜宰相家做什么?他们家肯定恨死你了,那可不行!”
“杜宰相对我很好,那曰不是他担保,我已经被刘政会抓走了。知恩图报,再说了,他的死,某种程度上与我有关,我不去祭奠,于心不忍啊。而且,三天前我去杜宰相家给他夫人和儿子诊病,他们家很多人沾染了尸注,我得去医治,要不然,尸注扩散了,不得了的!”
谈到治病,左贵老爹就没有反对了,迟疑片刻,道:“那我陪你一起去,对了,把佩兰也带去,有什么事好有个照应。”
左贵老爹对苗佩兰的拼命两招很有自信,有她在,就放心多了。左少阳答应,把苗佩兰叫来,说了这件事。
苗佩兰跑去厨房拿了两柄柴刀出来,左少阳皱眉道:“你这是做什么?”
“防身啊。”
“防什么身!我们是去吊孝和看病的,不是去杀人!把柴刀放回去!”
苗佩兰只好哦了一声,低着头把柴刀拿回了厨房,想了想,到底找了两根拨火棍,用绳子绑在两个小腿上,这才出来,叫马车夫备马。
左贵老爹和左少阳、苗佩兰驾车先来到东市,买了一些祭品,然后驱车来到了杜府。
刘政会的盯梢自然跟在后面,除了他们之外,另有几辆车也一直跟着,估计是永嘉公主的人。
杜如晦的府邸白幡挑着,门楣上挂着白丝带扎的白花,腰扎孝带的奴仆在门口迎接前来吊唁的宾客。
左少阳的马车停下,撩车帘下来,迈步过去,双手捧上拜帖。
那奴仆认出了左少阳,大惊,随即一脸怒色,吼道:“你这贼子,竟然还敢上门来?好好!你别走!不准走!”
一边说着,一边吩咐其他人进去通报。
很快,从府邸冲出一大群人,有的手里还拿着棍棒,都是怒目圆瞪。
左贵老爹吓得脸都白了,急声道:“你们要做什么?我们是来给杜夫人看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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