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上了马背的勃那尔斤听到了我这话,直接就滚鞍下马,抱着我的大腿激动的吼叫了起来,不过,本公子不懂突厥语,这家伙又想亲我的靴子,总算是喝止住了这个不讲卫生的家伙。“作死啊,信不信我揣你!”我瞪起了眼笑骂道。
------------------------------------------------勃那尔斤咧嘴笑了两下,接着兴奋地朝天狂吼了起来,突厥人那雄浑沙哑的嗓音,就如果那苍狼的呼啸声一般。宫门处的那些个禁卫们在那摇头晃脑,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瞅着手舞足蹈的勃那尔斤,肯定是以为这家伙疯了。
对这个姓格外向的但又显得憨厚突厥汉子,我也着实无话可话,还好,勃那尔斤很快就记起了我交待的任务,纵身一跃,不经马蹬,直接腾马背上,呼哨一声,提马一个前腿人立转向之后,狂奔而去。
“公子,这小子可真是高兴坏了,平时再怎么的,也没见着他这样过。”房成在这边,亦是一脸的乐呵。“你小子倒是不急,两娃子都有了,可人家勃那尔斤可是比起你还大上两岁,连说娃子,连老婆都还没抱上一个,能不急吗?!”我冲房成笑道,得意地挥缰扬鞭,往望江楼而去。
不是我不愿意在家中庆祝,而是老爷子和娘亲看得实在是紧,在家中饮酒,自然不能当着爹娘的面肆意的痛饮,更不敢在二老跟前耍酒疯,在外边,自然就自由多了,憋了整整一个来月,咱要的就是全身心的放松,狂欢,才是我今天的主题。
等四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漂亮婆娘赶到了望江楼特别为像我这样的股东兼高消费者准备的单独阁楼的时候,本公子已经跟房成各自喝下了不下半斤的烈酒。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