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这句话,她的心隐隐一痛,就像被针扎了一下,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嵌进她的心房那么深,拽起来的时候很痛。
她咳嗽了几下,听起来像感冒。
后面静默了许久,她才听到他浑厚的声音响起:“她要走了,要到澳大利亚去,她不会影响我们的。”
余丽琼眉眼一蹙,心里泛酸:“你以为我在意这个?”
“你难道喜欢每次节假日时面对着她?”林瑞祥睁开眼,犀利的眸子圈在她的后脑。
她感觉头皮有些紧,轻晃了一下头,眼眸黯下,却又禁不住一股热流上涌:“我是不喜欢,不喜欢看到她……可我更不喜欢你面对她的时候,你强忍住心头的思念与爱恋!”她咬了咬牙,眼里的泪在涌动,“请问,你与他人谈笑的时候,你心里在笑吗?”
他顿了一下,并不回答,而是说:“她已成过去,你不要再提……我会试着与你回到过去。”说完,他又闭上了眼。
该说听了他这样的话,余丽琼会开心异常,可是,莫名地,一股哭气上涌,眼角的泪就滑了下来。
一个气势再嚣张,曾经再冷傲神气的女人,面对一个心爱的男人,她终是会表现出最娇弱的时候。
林瑞祥,他只是试图与她回到过去,心同样难以回归。
想到此,余丽琼从床沿上站起来,抱着被子来到了客房,她关门的时候,听到楼下传来嘻笑声,一家四口的声音,透着无比的欢乐。
她后来又听到他抱着兵兵路过客房门口的脚步声,她就静静地坐在床上一个小时,眼眸凝视在门上,怀着一份欺盼,可惜……她没有听到他过来开门的声音。
终于忍不住耷下眼皮模模糊糊地睡着,睡梦中,她觉得冷,身子下意识地瑟缩一团,不知何时,她才感觉身子慢慢热起来,空气暖融融,她舒服地伸展开手脚,睡得很沉,沉得未睁眼。
翌日清晨,初春的太阳带着一股暖意冲散了薄雾,余丽琼的身影已出现在了大酒店门口。
凌雪芬刚刚起床,睡袍外面披了一件休闲外套,趿着拖鞋,散着头发,打开门见到穿戴整齐,描过眉黛,神情虽显疲倦,可不失靓丽风情的余丽琼,她不由得怔在门口,翕动着唇却没吐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