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若垂柳在房里正受着詹连城的逼问,希望有个人来帮她呢。
“你真的想让我直截了当的告诉承弼吗?那好,我现在就去。”詹连城实在忍受不了若垂柳的沉默了,生气的说道。
若垂柳再也坚持不住了,转身拉着詹连城的衣襟,跪下来喃喃的哭诉道:“连城哥,你难道真的要破坏我们一家人的幸福吗?承弼他现在很开心,我和孩子也很安全,这样不好吗?你难道非要看着我们家破人亡吗?”若垂柳的话说得好像詹连城倒成了个罪人,让詹连城一时间又有点犹豫了。
若母进到女儿的房间,看到女儿哭着跪在地上的模样,当下就明白了一切,随即皱着眉头装糊涂道:“詹大夫,这是怎么回事啊?你到底怎么我女儿了啊?为什么她会哭成这样?你到底怎么她了?”
詹连城一时间无语了,看若母的模样,好像是在说他对若垂柳不怀好意一样,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她一个怀胎六个月的孕妇了,他能对她怎么样啊?
李承弼回来,刚好听见若母的话,看见若垂柳跪在地上,没来由的就纳闷了,走进来惊奇的看着詹连城,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母眼见李承弼眼神中带有怒色,慌忙哭着说道:“六少爷,这个大夫太可恶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帮我女儿看完病后我女儿就变成这副样子了,还对他哭着下跪。”若母的意思很明显,意指詹连城欲对若垂柳施以强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