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气一片晴朗,春天将尽,天气已经略显热了。苏轻语换上一件薄薄的紫色衣衫在院子里闲逛着,犹豫着要不要去告诉九奶奶自己不再想喝那些补药的事,毕竟九奶奶从头到尾坚持不懈的熬药给她喝是为她好,现在这样自己断然的去将跟她说这些,说不定会伤她的心。哎!还是别说了,出去转转吧!
詹连城回到家中,很为自己没有直接把事情告诉李承弼而后悔,到现在导致那个若母和若垂柳有机会这样诬陷自己,自己的好心就真的要这样被她们这一次的诬陷变成歹意了吗?对于李承弼她倒是没有恨意,毕竟一直都是兄弟,而且他也深知当局者迷的道理,只是以后自己要怎么办呢?难道就这样不再管这件事吗?
苏轻语不知不觉的来到了詹连城的药铺前,想到昨天詹连城被诬陷心里肯定会不快,索性就向药铺内走去。
“连城哥!”苏轻语对着坐在那里想着心事的詹连城叫道。
詹连城看到苏轻语,叹了口气,说道:“轻语,你怎么会来啊?”
苏轻语抱歉的看了詹连城一眼,道:“我知道你昨天受了委屈,只怪承弼他一时被自己看到的蒙蔽了双眼,你就别怪他了。”
詹连城不屑的一笑,说道:“恨他倒是没有,只是有点可怜他。”
苏轻语顿时不解了,为什么他会有此一说呢?难道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于是她用疑问的眼神看着詹连城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吗?”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詹连城觉得自己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索性淡淡的说道:“我被他误解,那是因为我好几次把脉都把身边的人支开了,单独跟若垂柳待在了房间里。所以承弼才会这么容易就相信若母的话,觉得我对若垂柳心怀诡异。”
“那你为什么要把人都支开呢?你平时都不是这样的啊?”苏轻语更不解了。
詹连城叹了口气,“我之所以把别人支开,那是因为我想给若垂柳一个机会,让她亲自向承弼承认自己所犯的错误,但是我没想到单纯的若垂柳竟然会被若母煽动的那么狡诈,我一再的替她保密,她却一再的都不愿意坦白自己的错误,昨天反而还诬陷我,真是太可恶了!不值得我为她考虑那么多、保密那么久。”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苏轻语听着他说的,越来越惊奇了,最后竟然迫不及待的问出了口。
詹连城看着苏轻语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的表情,只好直接告诉了她:“若垂柳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承弼的。”
“什么?你怎么会知道?”苏轻语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
詹连城就知道苏轻语不会相信,索性冷笑道:“就知道大家都不会相信,其实在承弼述职回来的时候我为垂柳检查后就发现了。那个时候承弼离出征之日已经有四个月了,而若垂柳的孩子却顶多又三个月大,你说那孩子是不是承弼的?”
苏轻语一听顿时呆了,不由得想起了在承弼出征后曾几次看到宋经云从若垂柳的房里出来,难道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苟且之事,那孩子是宋经云的?
詹连城看到苏轻语若有所思的样子,慌忙问道:“你还记得有一次我问你关于若垂柳在承弼出征期间有没有跟什么奇怪的人接触过的事吗?就是因为我知道了垂柳的孩子不是承弼的,又怕直接跟承弼说了他会接受不了,所以我就想先打听一下垂柳有没有什么过火的行为,结果你说没有,所以我就没有再跟你继续说下去。”
是的,苏轻语记得有这么回事,当时她为了隐藏宋经云曾是若垂柳的爱慕者,还骗了詹连城,说若垂柳并没有跟什么人接触过。
“你打算怎么办呢?”苏轻语叹了口气,皱眉问道。
詹连城冷冷的一笑,“现在承弼恐怕还在以为我对垂柳心怀鬼胎呢,我想等他冷静以后再把事情直接告诉他,到时候那个若垂柳母女就不应该怪我了,谁让她们恩将仇报的诬陷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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