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弼在一边说:“轻语谢谢你,在***面前替垂柳正名。”若垂柳挣扎着下地来,要给轻语跪下,李承弼赶紧抱住她:“垂柳,你要干什么?你身子还很虚呢,千万别乱动。”轻语见李承弼那样关心若垂柳,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是啊,你先好好的上床去躺着。”
若垂柳的眼泪已经留下来:“姐姐,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我娘也从来没有对我这么好过,姐姐和承弼都宠着垂柳,把我放在手心里,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们才好。垂柳来世当牛做马报答你们的大恩。”
轻语扑哧笑了出来:“你看你越说越离谱了,承弼是你的丈夫,理应照顾好你。我们是姐妹,就要像现在这样和睦相处,我是姐姐,当然要多照顾妹妹一点。你怎么把话说的这样严重,一家人怎么还说两家话呢?以后要是有什么难处,你就尽管开口,能帮你的我会尽量的帮你的。”
李承弼见她们姐妹俩这样谦让,心里顿时打开了一扇门:“轻语,看着你们相安无事,我就放心了。谢谢你的谦让和大度,能这样照顾垂柳,你真是我的好夫人”轻语一听见李承弼说若垂柳就觉得心里不舒服,闲聊了几句就站起身来告辞:“天色晚了,我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轻语说完这句话,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把自己的丈夫推给别的妻妾,自己还安然毫不在乎的说你们休息吧。可是心里真的不在乎吗?若垂柳看了看李承弼:“要不承弼今晚就回姐姐那吧,我已经好多了,也不能总霸着承弼。”
轻语听着这样的话,心里一阵的酸楚,自己还要靠别人施舍给自己丈夫的温情过日子,原来最可怜的人竟是自己。轻语急急的走出去,李承弼一直送到外面,看着轻语说:“早点休息吧,有事的话就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