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弼转过头来说:“那你借给她了吗?”轻语点点头:“承弼,要不你去看看她吧。就算是她再有错,你们也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想因为我让你们结下这么深的怨恨,我觉得自己好像是罪不可恕!”
李承弼抱着轻语说:“怎么会是你的错呢?明明就是她们母女俩咎由自取,她们是自己走到这一步的,怨不得别人,更怨不得你。你别胡思乱想的,我去看看她,一会儿就回来。”轻语以为李承弼只是说说的,他们那么久没见了,李承弼应该就留在她那里过夜了吧。
李承弼进去的时候,若垂柳已经躺下了。见李承弼来了,也并没有下床,只是倚着床头上坐着,李承弼见她不说话,走到桌子旁边坐下:“听说你需要用钱。”说着拿出一百两的银票来放在桌子上:“要是还不够的话,再来找我要,不要去找轻语。”
话说的很明白,就是告诉她不要去打扰轻语,若垂柳的脸上仍然没有笑意,只是死死的盯着李承弼看。李承弼见若垂柳不说话,站起身来:“你以后有事就直接来找我,想休息吧。”说着便往外走,若垂柳终于忍不住喊了一声:“承弼,你不留下来?”
李承弼已经走到了门口,回头看了一眼:“早点休息吧,改天再来看你。”若垂柳终于忍不住眼泪流了出来,原来他已经不在意自己,只是来告诉她不要去打搅他们。好像是在自己这里炫耀他们有多幸福。
轻语躺下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朦朦胧胧中好像有一个人朝自己走过来,轻语一睁眼看见若垂柳面目狰狞的站在自己面前。轻语还来不及反应,脖子已经被她死死的掐住,轻语使劲的挣扎,终于喊出声音来:“承弼,救我!”
李承弼刚从外面走进来,听见轻语的喊声赶紧走到床边:“轻语,轻语,你怎么了?”轻语在李承弼的摇晃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见李承弼,轻语一下子扑到李承弼的怀里:“承弼,我好害怕!”李承弼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好了,别怕,我不是在这儿呢吗?”
轻语死死的抱住李承弼:“承弼,我好害怕。”李承弼扳过她的肩,替她擦着脸上的汗水:“做梦了吗?”轻语点点头:“我梦见若垂柳来找我报仇,她掐着我的脖子……”李承弼抱紧她:“没事,她不敢那么做。你放心,我已经告诉她,不让她再来烦你了。”
自从那天以后,轻语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精神一天比一天的萎靡,轻语渐渐觉得累了。虽然李承弼天天都陪在她的身边,但是轻语却觉得心里越来越不安。身边好像总有一双眼睛对自己虎视眈眈,终于轻语还是决定离开这里。虽然李承弼对自己好,但是这个家毕竟不适合自己,自己本来就是一个现代人,过惯了无忧无虑的生活,在这样下去自己恐怕真的会被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