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时,只见两名士兵正驱赶着十几个曰伪汉歼往这边而来,有个肥胖如猪的二鬼子汉歼走得稍稍慢了些,跟在后面的那个士兵顿时便不耐烦了,上去照着那肥胖汉歼的背心就一枪托,那汉歼顿时杀猪般惨叫起来。
“嚎嚎,嚎你娘?”那士兵恶狠狠地道,“再嚎老子一枪毙了你狗曰的!”
那肥胖汉歼顿时噤若寒蝉,强忍着疼痛再不敢大声哀嚎了,那士兵这才轻哼了声,杀气腾腾地道:“走,快点!”
那两名士兵押着十几个曰伪汉歼堪堪走过岳维汉三人面前。
见是岳维汉,那两名士兵赶紧挺身立正,又抬枪敬礼,那十几个曰伪汉歼顿时也注意到了岳维汉、楚中天还有庞虎三人,其中有个长相斯文,戴着眼睛的年轻人忽然间向着庞虎大叫起来:“哎,兄弟,这位兄弟……”
“找死呀!?”负责押送曰伪汉歼的那两个大头兵顿时就被惹毛了,当下举起枪托往那年轻人身上砸去,一边恶狠狠地骂道,“你个狗汉歼,谁是你兄弟!?”
“哎,等等!”庞虎隐隐觉得那人似乎有些眼熟,当下大喝了一声。
那两个大头兵赶紧收回步枪,回头以惊讶的眼神望着庞虎,显然他们有些不太明白,这位少校长官为何要阻止他们教训曰伪汉歼?岳维汉也忍不住向庞虎投来惊讶的一瞥,庞虎这小子绝对是个心狠手辣的亡命徒,似乎不该心慈手软的主才对。
庞虎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向岳维汉解释道:“军座,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厮。”
“这位长,长,长官,咱们在火,火,火车站见过。”那年轻人一激动,说话也变得有些结结巴巴起来,当下断断续续地说道,“就昨,昨,昨天晚上,您不是要去,去,去刺杀佐佐木到一来着,我让你别去,结果被你打晕来着。”
“哦,我想起来了。”庞虎恍然道,“你就是那个狗翻译官!”
“对对对。”那年轻人连连点头道,“就是我,我叫皮晓诚。”
旁边楚中天忍不取笑道:“庞虎你可真行,还能结识个汉歼朋友。”
“什么朋友,我跟他八杆子都打不到一块去。”庞虎撇了撇嘴,没好气道,“就是昨儿晚上我踩探正定火车站时,抓舌头碰巧抓到他了,这小子虽然是个二鬼子汉歼,却好像还没坏到骨子里,昨晚还可劲劝我不要去刺杀佐佐木到一呢。”
“我不是汉歼。”皮晓诚闻言顿时急道,“真的,我不是。”
“哦,对了。”庞虎一拍脑门,又道,“这小子还说他曾经帮助过东北的明煮抗联,还向国民政斧的海外帐户捐过几千大洋。”
“是五千法币!”皮晓诚赶紧纠正。
“五千法币!?你说的都是真的?”岳维汉闻言不禁微微动容,五千法币可不是个小数目,如果这年轻人没有撒谎的话,那么他的家庭背景绝对不简单,当下岳维汉又问道,“你老家是哪里的?家里又是做什么的?”
“我老家是新京的,家父皮诚诚……”当下皮晓诚不敢有任何隐瞒,将自己的出身来历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岳维汉,留洋六年所学的专业以及文化程度也都说了,就连在曰本留洋时交过几个曰本女朋友都交待了个一清二楚。
听完皮晓诚的交待,岳维汉越发动容道:“你是机电、化工双料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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