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锟道:“陈某素来光明磊落,做事不避人。”
那人道:“在下田次山,是国民政斧主席汪兆铭先生的私人代表,有先生的一封亲笔信转交督办。”
说着取出一封信来想要上前。
“站那儿!”赵玉峰喝止他,上前接过信件,检查一番后才放到陈子锟面前。
陈子锟展开信纸一目十行,信是汪兆铭写的,洋洋洒洒数千字,先是缅怀了孙文先生,然后叙叙旧,谈到去年先生在燕京逝世之时和陈子锟的短暂交往,称对他印象很深,很好,最后对陈子锟最近的革命言行给予了充分的肯定,赞扬他是优秀的国民党员。
见陈子锟看了完信,田次山道:“汪主席有密令给陈督办。”
陈子锟疑惑道:“此话怎讲,我是江东省军务督办,又不是你们国民政斧的人,汪主席如何下令?”
田次山略有不悦道:“阁下是否国民党员?”
陈子锟正色道:“我乃先总理卫士,自然是党员。”
田次山道:“汪主席乃国民党主席,以主席之尊向党员下令,难道不可以么?”
陈子锟笑了:“当然可以,拿来吧。”
赵玉峰上前将密令接过,陈子锟瞥了一眼,放下道:“汪主席的命令,恕我难以从命。”
田次山道:“哦?却是为何?”
陈子锟道:“我虽与燕京政斧决裂,但也未曾承认广州政斧是正统,汪主席以政斧主席下的命令,我自然可以置之不理。”
田次山道:“可你刚才承认自己是国民党员了。”
陈子锟道:“不错,可是国家和党派并不是一回事啊,一码归一码,你让我交党费可以,投赞成票也行,可是你让我以江东督办的身份调动军队打孙传芳,我办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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