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鹅,鹅……”
徐盖轻声诵读。
但三个‘鹅’字出口,眉头却是一蹙,扭头向杜如晦孙思邈看去,见两人也是眉头紧锁。
这算是什么东西?
难不成,这小孩子准备在墙上写一壁的‘鹅’字?
可也别说,这小子倒是写了一手好字,刚烈磅礴,颇有风骨。不过,我怎么没见过这种字体?
徐盖正想的出神,就听杜如晦强压抑惊喜,叫了一声:“好!”
抬头看去,却见那三个‘鹅’字下面,已有了一行绝句:曲项向天歌。
郑言庆此时也已经进入了状态。
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好诗,好字!”
当言庆把那最后一笔书完,杜如晦忍不住抚掌叫好。孙思邈的眉头,也已经舒展开来,面露微笑,轻轻点头。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徐盖大声诵读,之后也忍不住大声叫好。
郑言庆的脸,此时通红。
不过并非酒意上涌,而是羞愧的脸红了……抢了人家颜真卿的书体也就罢了,如今又抢走了骆宾王的咏鹅诗。也不知道骆宾王如今出生了没有,真丢死个人。
一旁歌姬舞姬,对着墙上的诗指指点点。
“来人,来人啊……给我把这首诗拓印下来,快点快点,这第一版是我的,谁也别和我抢。”
杜如晦手舞足蹈,大声叫嚷。
自有歌舞伎跑过来,小心翼翼的拓印。
而孙思邈则捻须微笑,“言庆这首诗一出,我想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来咏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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