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言庆不由得对他更添了几分好感,这老儿莽是莽,鲁是鲁,甚至不讲理。
可这种直姓子,却是难得。
“然我最得意者,就是使槊。
早年,我收了宇文成都为徒,原想把一身武艺传授给他。哪知道那小子……力气比我小时候还大,不喜欢用槊,却选择了凤翅鎏金镗。不过那玩意儿那难使用,配他倒还算是合适。
所以,我最得意的使槊,至今还未有传人。”
鱼俱罗说到这里,眼睛突然一瞪。
“小子,你可不要会错意,我不会收你为徒。你不对我的胃口,相比之下,我更看重麦子。
可是季晟既然说了,而且我看你这一身武艺也不差,好像也练过使槊,基础颇深。
麦子那家伙也不喜欢用槊,非要和他老子学……我也不想这本事失传,所以就便宜你这娃儿。
不过,我跟你说明白:我教你使槊,但只一个月的时间。老子在隆山郡公务繁忙,才不耐呆在这荒山野岭吃风。一个月,你能学多少,看你自己的造化。也算是我全了季晟的心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