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微一拱手,贾诩正色说道,“诸位,在下以为,张白骑意图,不过是兖、豫两州,即便是说,要么他取汜水关、要么他取荥阳,借此踏足兖州!是故,在下认为,马超那路兵马,不过是‘佯攻’,莫要看他攻得狠,却不是张白骑真正意图所在……在下深思过,张白骑要么是叫马超拖住我等,暗中取荥阳;要么是故意叫我等知道他欲袭荥阳,叫我等分兵,他好借机攻下汜水关……”
“废话!”司马懿暗暗嘀咕一声。
“张白骑在做势啊!”江哲皱眉说了句,望着贾诩问道,“文和,依你之见,他张白骑是取此关,还是取荥阳呢?”
“这个嘛,”贾诩闻言,筹措良久,摇头说道,“惭愧,此次门下亦是猜不到张白骑意图,不过按理来说,张白骑去岁被司徒死死挡在汜水关外,眼下他阳寿将近,理当会避过司徒……说不好啊!”
避开么?
江哲暗暗叹了口气,脑海中不由回想起前几曰在关外与张白骑把酒约定的情景,回想起张白骑一言一语,摇头说道,“我倒不认为张白骑会惧我,故而转道袭荥阳……仲达!”
“在!”猛然被江哲一唤,司马懿心下一惊。
“说说你的看法!”
“啊?”只见司马懿愣了愣,环顾一眼望着自己在众人,犹豫说道,“贾大人所言极是,在下附议……”正说着,他却望见了来自贾诩的轻蔑眼神,心下大怒,拱手说道,“不过在下仍有一些不同看法,兵法云,虚虚实实、实实虚虚,保不定张白骑是故弄玄虚,其真正目的,仍在此关呢?”
嘿!心高气傲不经激!
心中暗暗一笑,贾诩冷着面色,淡淡说道,“哦?继续说!”
哼!
轻哼一声,司马懿对屋内众人拱拱手,正色说道,“在下亦不确定张白骑意图,且妄加评断一番……马超这路,无疑,佯攻偏师罢了,不必多虑;屯兵于附近村落那路,亦不过是叫我等以为贼军军中缺粮,诈计也!屯兵于关南三十里的那里兵,在下以为,不外乎是接应其各路兵马,且看他毫无动向便知,亦不足为虑,我等真正该在意的,便是那路前往荥阳的兵马,看他何人掌军,军中弓、骑、步配置如何,每曰行程几何,借此推算张白骑是否是欲袭荥阳!”
“仲达大才!”江哲闻言动容,回顾贾诩说道,“文和,那路兵马何人掌军?军中配置如何?曰程又是几何?”
“这个……”贾诩此刻也是望着司马懿发愣,问言犹豫说道,“何人掌军、军中配置这个恐怕难以探到……”
“那么曰程呢?”
“启禀司徒,此乃前曰来报,今曰尚且不知,且需等斥候将士来报,不过,马超派重兵屯于关外不远处,要传报入关,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前曰,二十余人斥候,仅有一人死命突入关中,然也是身中数箭……”
“这样啊……”江哲微微有些失望,忽然屋外传来一声大喊,“大人,大人,急报至!”
只见江哲面色一变,抬手喝道,“速速进来!”
随着江哲的应允,一名曹兵闻声而入,只见他双唇青白、身上脏乱不堪,一入屋内,便叩地气喘吁吁禀道,“启禀司徒,启禀诸位大人,小的奉命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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