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力!”
张之洞睁大眼睛,同时板起面孔。
“湖广是朝廷的湖广,怎么能读力?”
赵觉先连忙开口说到。
“朝廷是满人的朝廷,又岂是我汉人的朝廷!”
对于一个在儒家学说熏陶下成长的读书人,对于一个世代深受国恩本人又身居要职的朝廷命官,张之洞虽知这汉满之分的事情,但却表情一肃,盯视着眼前的二人。
“我张家世代深受国恩,又岂能行此不忠之事!”
而赵觉先却是笑了笑。
“大人,如此想之,我等自可理解,不过,大人需知,如今大下大势,趋光复民族而不可逆,觉先只劝大人,切莫逆潮而动,届时一失足而成千古之恨!”
来者不善!
一听这话张之洞的脑子里突然间浮出这四个字,他的声音立刻威厉起来。
“大胆!尔等鼠辈竟敢于朝廷命官之前大谈谋逆之事,不怕我着人押扣你等二人!”
“不怕!”
对于谈话气氛的变化,赵觉先和李铁兰并不感到意外,不仅未因张之洞的喝斥生出惧意,反倒是面露此些慷慨之色,赵觉先又从容说道。
“我等若为光复民族身死,自会名垂千古!身后得享忠烈祠四祭,此等荣耀又岂是他人所能及!”
两人表现出的慷慨模样,却是让张之洞冷静了下来,他看着眼前这两人。
“你们以为,就凭那些啸聚江湖的会匪党众,即可成谋逆之举吗?”
赵觉先和李铁兰两人笑了笑,一直沉默不言语的李铁兰却是颇为自得地答。
“不知大人以为湘省,会匪党众战力如何,常备军于岳州城下损兵数千,又岂是寻常会党所为!”
张之洞从这句话中嗅出一股异味来,自湘省乱逆后,湘省各地切电报,查官探,以至乱起五曰,朝廷除去知道湖南督政斧临时守相是那位自己曾请朝廷嘉奖的湘潭学校校长刘揆一,守尉是黄坡人蓝天蔚外,几乎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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