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若以先生三期军、训、宪论之,”
端起茶杯,陈默然轻品两口后,方才继续说下去。
“不知中山先生,可记得唐末藩镇之祸?”
陈默然的反问只让孙中山一惊,他诧异的看着面前的执政。
“唐末藩镇之祸,归根到底,是军队干涉地方政务,军队控制地方财人之权,形成地方军阀,造成军阀混战,生灵涂炭之局,以默然看来,诸事皆可取,唯军队不得涉及政事,军人涉政,只有一种结果,军阀混战,生灵涂炭之局!”
“可……”
“没人任何何是,中国已经没有任何时间去交学费去偿试,汉族是一个伟大的民族,几乎整个东亚文明,皆是由我民族创造发明,我民族于明代之前,放眼皆领先于世界。二百六十年前,满人乘明末内乱之际强行入关,夺去了汉人的江山。满人是游牧民族,文化极低,根本不具备君临天下的条件。他们用变服易发的屠杀,杀尽汉人的骨血、用野蛮代替文明,现在民族虽光复,但要想重新屹立于世界伟大民族之林,就必须从根本改变整个社会和文化结构,一个被奴役的社会和奴化的文化结构。异族的奴役,让我们走错了路,现在我们必须要重新回到正确的道路的,重新找到我们在文明国家之中的地位!”
在说话的时候,陈默然的眉头紧锁着。
“一些人曾告诉我,这正确的道路除非了西方化、现代化之外,不可能其它任何东西!”
说着陈默然摇了摇头。
“现代化是必然,这是追赶他国实现国家富强的必然,但西方化嘛……在我看来,全盘的西方化实际是否认我们的文明,我们的文明只是在异族的奴役下走了一个歪路,所以在走回正道,在吸收西方文明的同时,不能抛弃我们自己的文明,这才是我们应该做的。而在这个过程中,不能容易任何歪路!”
陈默然盯视着孙中山,然后用异常肯定的话语说道。
“军政即是歪路,可保一省之军事长官不生军阀之心,但是否能保所有军事长官皆是如此?一但军人获一省人物之权,界时别说是走回走途,实现国家富强了!恐怕到时军阀混乱,老百姓连当个异族的安稳奴隶也当不成了,若是那一天真的发生,中山先生,谁是中国之罪人?”
一声反问反倒是让孙中山笑了起来。
“执政误会我的意思的,我所指军政绝非由军人主掌地方政务,而是中央政斧以武力光复一省后,即该省进入训政阶段,在此阶段,政斧派员训练、协助人民建立一个自治的县,并直接选举县级官员;当一个省所有的县完全自治后,即该省就进入宪政阶段,可以选举省长;当全国有一半的省进入宪政阶段后,即全国进入宪政阶段,颁布宪法,由人民选举新的中央政斧,而中央政斧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听他自己说出这番话后,陈默然脸上未露喜色,反倒是摆出一丝疑惑。
“哦?这是为何?”
“执政,中国不经训政时代,则大多数之人民久经束缚,虽骤被解放,初不了知其活动之方式,非墨守其放弃责任之故习,即为人利用陷于……反革命而不自知。”
孙中山犹豫着说出最后几字时,陈默然却是笑了一下。
“我可以明白中山先生主张的训政,嗯!也许吧,这或许是中国的必由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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