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现在,一次护宪之后,作为某种妥协陛下已经再次向下院释放了一些权力,而这个女人在下院的影响力,只会让其在政界得到更广泛的支持。
但是刘静璇并没有回应他,只是静静的喝着白开水。
她早就知道,这位杨副院长约她过来的想法,现在或许她很少过问外间的事情,但是却清楚的知道一些事情。比如最近立宪明煮党同曰本大使接触颇多,比如,最近立宪明煮党在下院就“为何不能借用盟国的力量”对军方的质疑。
“借用盟国力量”对外界宣传的理由是“加强东洋彼此联系”,但是事实上,却是为了降底近卫军的伤亡,从而避免国家因为这场“欧洲人的战争”背负上沉重的“包袱”,而所谓的“包袱”是指经济上的“包袱”。
那个人的权力来源于军队,自然对军人的照顾就是无微不致的,战争伤亡的抚恤,是一笔巨额支出,而来自欧洲的消息又显示,欧洲参战伤亡数百万的消息,不得不让这些下院议员心惊肉跳,刚刚获得的“征税权”的他们,清楚的知道,如果同样的伤亡出现于中[***]队,那么他们甚至将不得不加税,所以才会提出那个议案。
而在私下还有一个原因,立宪明煮党接受了来自曰本的巨额政治献金,虽然他们做的很隐蔽,而且很合法,但是刘静璇却有自己的渠道获得这个消息。
显然,他今天约见自己,是希望从自己这里获得某种程度的支持,是希望这个议案得到小党和读力议员的支持。
果不其然,杨度很快就说出了此行的目的,他希望在议案上能够得到小党和读力议员的支持,而这需要刘静璇出面“打招呼”,而刘静璇并没有一口否决了这个的要求。而是呷了一小口茶,看着眼前的杨度,然后她的脸上露出笑容。
“杨副院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去年,你们曾告诉过我,你们有把握建立政党内阁!”
她的这一句话,却只让杨度的神情显出了窘态,可瞬间,他又解释道。
“刘女士,很多事情的大势是不可阻挡的,而且您也看到,经过那次护宪之后,下议院的权力不是缩小了,而是扩大了!事实上,对于这种大势,陛下也是深知的!”
对此,她当然知道,不过她却知道真正的原因,她猜出了原因所在,是因为在那个人看来,下院根本就无法威胁到他的权力,至少现在不会。
在刘静璇的微笑之中,杨度觉得自己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用来谈判的本钱,在秦淮获得那些国资企业的过程中,立宪明煮党并没能给予太多的支持。
相比于立宪明煮党从她那得到的,立宪明煮党付出的太少了,而商人是讲究回报的。
“刘女士,现在在立宪明煮党内,已经形成一种共识,我们认为,应该对加入海外开拓的企业给予减税支持!”
一边用着餐,刘静璇一边说道:
“哦?是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东非总督府已经给予投资东非的企业五年的免税期……”
“我们是指本土的母公司!”
杨度抛出了自己认为最有利的一个条件,对于这些商人而言,他们的“投资”所需要的回报非常简单,一方面是政策上的支持,另一方面政治上的支持,而这恰是他们准备回报他们的。“现在是战争时期,如果对这些企业进行减锐话,会不会激起民众的不满,还有,对新组建的企业要实行税减。您能说说您有什么理由认为,这会获得通过?”
刘静璇没有任何隐瞒的道出了她所掌握的消息,对此,杨度并不觉得的奇怪,他清楚的知道,党内的很多同志,或许会对皇帝保密,但绝不会对他们的“衣食父母”保密,而刘静璇却是他们最大的“衣食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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