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凌绮儿抢了他师兄的位置,但是他还是很喜欢小绮儿的,特别是她软软的嗓子叫着他笛哥哥,他就忍不住心花怒放,哪里还会对她有怨。
“笛哥哥,人家不要洗碗啦,你看你看。”凌绮儿把手指伸出项笛的面前,一道她故意刮出来的小伤口露在项笛的面前,“人家被碗割出血了,痛痛。”
项笛心疼的看着那个小伤口,恨不得能帮她痛。
“笛哥哥帮我洗碗,好不好?”
项笛哪会拒绝,还催着她去找二师兄敷药,轻松的解决了洗碗的问题,凌绮儿一蹦一跳的跑去找哥哥继续哭诉。
由于凌绮儿的坚持,所以她是和凌昊焱睡一张床的,并不是她小小的年纪就色胆包天,而是因为这是山顶,每到晚上就寒冷无比,独自睡过一次的她再也不想来第二次,所以必须找个人工暖炉,而她名义上的哥哥是最好用的。
凌绮儿窝在温暖的被窝里,整个人缩在凌昊焱的怀里,眼角挂着泪珠,“哥哥,我好可怜的,师父说明天要我去练武。”
虽然凌昊焱自己从小也是这么长大的,可是妹妹这么娇嫩,他真的舍不得妹妹吃他过去吃过的苦。
师父虽然有些顽皮,可是教他们武功时,那可是六亲不认的,据师父的说法是他不想被这些不成材的徒弟坏了他的名气。
“哥哥。”凌绮儿把手指伸到凌昊焱的面前,娇滴滴的说:“痛痛。”
凌昊焱看到那并不明显的小伤痕还是有些心疼,含着她的小指头轻轻吸吮了两口,用骗小孩的口气对她说:“痛痛飞走啦。”
凌绮儿额头一排黑线,被他用这种口气安慰,还真是让人……完全无语呀!
“哥哥,我明天不起早床,我要觉觉,娘说不睡觉的孩子长不高。”
“好!”
见哥哥同意了,凌绮儿喜滋滋的,她不知道,凌昊焱为了她能睡懒觉,撒了生平第一个谎,虽然是不伤大雅的小事,可是却让他紧张了一下,毕竟第一次,做贼心虚嘛。
接连几天,凌昊焱都说凌绮儿身体不舒服,早起时身子发热,所以没让她过来,前面几次师父倒也没说什么,一副了解的模样,接连七天下来,师父主动找凌昊焱谈话。
“我知道你关心妹妹,但是你想想,你妹妹那性子,将来你总不至于能时时刻刻待在她身边吧?她若没点武艺防身,将来苦的是她自己,你现在这样宠着她,是害她。”
夷仙真人也不是为了说教,纯粹只是点醒他,顺便告诉那个躲在门后偷听的人儿。
当天晚上凌绮儿主动说明天要去练武,凌昊焱欣慰放心的同时也为她的身体担忧着,小小的年纪突然有了种责任感,这个妹妹还真是让他挂心。
清晨的阳光还未透过雾层照射出来,屋前的空地上便已经站了一老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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