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衣服的虐待,她是没有意见,可是阳修言突然低下口,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而且力度还不轻。
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红肿了一块。
凌绮儿受了痛,反手就甩了阳修言一巴掌,“你发什么疯呢!”
她捂着被咬疼了的位置,目光如炬的望着他。
大有他不解释清楚,就跟她拼命的意味。
“这小瓶子里装的是鸡血,等会儿你记得倒在床上,知道吗?”
“干嘛?”
凌绮儿狐疑的接过阳修言手中的瓶子,真没明白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你就放心吧!我是你最亲爱的大师兄,我未必还能害你不成?”
凌绮儿暗自嘀咕,这话可不一定,大事件他不会害她,可是小事件就不一定不会整她。
“待会儿你就知道。”阳修言说完这话,就从窗口溜了出去。
凌绮儿看着神神叨叨的大师兄,觉得自己都快成神精病了,拿着手中的鸡血瓶子纠结了半天,大师兄给她这个是什么意思。
若说她被大师兄占有了,师兄怕她被太子发现并非完璧之身而加罪她,所想出来的办法就算了,可是她和大师兄之间暂时还是清白的,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呀!
想了一会儿,想不通的凌绮儿便直接倒在床铺上补眠。
大清早天还没亮,她就被家人从床上挖了起来,被人摆布到了现在,好不容易喘了口气,睡意自然就上来了。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人粗鲁的摇醒,正想发脾气的时候,人家已经先一步发了脾气。
“你下贱。”随便着这三个字的动作,是太子齐浩然给凌绮儿赏的一耳光。
凌绮儿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根本就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脸上一阵刺痛。
她下意识的捂着脸颊,大声质问,“你发什么神精呢!”
“我发什么神精,你还好意思问我!”太子声色俱厉的瞪着凌绮儿,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咬牙切齿的说:“我真想你死!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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