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笛被凌绮推打着往前走,带着凌绮儿进了一家小巷子,很普通的一家农舍,农舍里面还住了一对年迈的老夫妻,见了项笛,还热情的打招呼说:“项公子,你来啦?”
项笛熟练的和他们问好,凌绮儿疑惑的看着四周,未必大师兄他们在这里?
“我师兄师弟他们在吗?”
“在在在。”
老人赶紧回答,带着他们进了内间,推动了桌台上的祖先牌位,旁边的墙就裂开来,里面别有洞天。
项笛和老夫妻说了两句,便带着凌绮儿进了密室。
凌绮儿感叹一声,“这还真像是地下党!”
“什么党?”项笛一时没有听清楚,反问她。
“没什么,先去见见大师兄。”
这家秘院就像一般的小康之家,院子里还有花有草有树,挺惬意的。
凌绮儿无暇观赏清雅的小院,只是着急的想见大师兄。
院中一颗大树,树下坐的两人,一红一黑,不正是阳修言和凌非离吗?
“大师兄!”隔着远,凌绮儿就叫出了声。
凌绮儿加快脚步到了两人的面前,见面第一句话凌绮儿就是质问阳修言,“你把他藏哪去了?”
“他?谁?”阳修言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
多日来的压抑好像一扫而散似的,心情好了不少。
凌绮儿防备的看着阳修言,震惊的问:“你不会真的把他杀了吧?”
“杀人是犯法的,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阳修言转动着手腕,自信满满的模样让凌绮儿心底抓狂。
“他人呢。”
“你还没告诉我,他是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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