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睁开眼呀!”凌绮儿差点被项笛气死,这没胆的男人,竟然将眼睛闭了起来,她都将他的头强按在这里了,可是他还是不肯配合。
项笛倔强的红着脸驳着凌绮儿的话,“我们回去吧!”
“不要,你一定要学习。”凌绮儿故意打击报复,谁叫项笛逼她吃这么多补品,她吃不下时,项笛也是再三要她吃,直说是为了孩子好,她现在的行为也是为了他好,多学东西总是有好处的。
被逼急了的项笛,粗着红脖子压低了凌绮儿对她吼道:“学了又没有对象可以实践。”真当他是死人吗?刚才猛一眼,虽然没看清具体,但是白嫩嫩的肉体还是浮现在眼前,再加上凌绮儿又贴他这么久,身上的馨香全都入了他的鼻,听里又里房里女子的娇吟及男子的低吼。
“呃……”凌绮儿词穷,她猛的发现这么一个难堪的局面是被自己营造出来的。
“我们回去,不要看了。”
“好。”
这一次,凌绮儿老老实实,缩着脖子就进了屋,美其名曰,孕妇还是要早睡早起,身体倍棒。
经过半月的时间,红楼的生意已经慢慢上了轨道,披荆斩棘后也杀出了一条生路,在扬州这处遍地是妓院,遍地是美女的地方,也渐渐小有知名度。
这日下午,凌绮儿带着姑娘们在后院里休闲娱乐,玩着她自制的扑克牌。
玩得正在兴头的时候,前厅的大门直接被人撞开,为首的官员带着大批差役冲进了红楼。
没有参与赌博的清容是第一个到前厅里去看究竟发生什么事的人,当她看到来人正是九省巡抚的时候,脸都吓白了。
“你说是谁?”凌绮儿抓着脸,偏头头像没听清楚一样。
“九省巡府张中贵。”
“我不找他的麻烦,他倒好自己找上了门。”凌绮儿将手中的牌一摊,对姑娘们说:“牛牛,翻四倍,等会儿回来了再找多位收钱。”
“怎么又是你赢。”姑娘们不满的叫了起来。。
“没有办法,手气好。”
凌绮儿撇下牌在项笛的陪同下到了前厅,后面跟着楼里的姑娘,都随她出来看热闹。
“你就是这里的老板?”出声的男子四十岁上下,一副精明能干的模样,但眼神飘浮,使此人看起来很不可靠,特别是嘴角一抹阴险的笑意,让人后脊发凉。
“正是,不知道官爷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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