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了孕,不能上窜下跳的。”
“你也说了是我怀了孕,你激动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怕你受伤呀!”项笛嘶吼一声,双眼通红的看着凌绮儿。
凌绮儿心里突的一声,暗骂了自己是负女心。
她讨好的走近项笛,主动抱住他的腰肢,撒骄道:“小师弟,人家也是担心你嘛,虽然我怀了孩子,但现在还不见大,而且你这么在本事,肯定能保护我们母子的对不对。”
“不对,你还是在家里比较安全。”项笛虽然被灌得头有点晕晕呼呼,但也没有这么容易上当。
“你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如果不安分的跑到前厅去玩一下怎么办,或者是张中贵派人来暗杀我怎么办?但是你把我带在身边就不一样,我一定会听你的话,不惹事,不自作主张,什么都听你的。”
项满两条俊眉深深的纠结在一起,思索了半天才松了口,“你说的,不准乱来要听我的话?”
“当然,你看师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经常。”项笛不满的反驳,凌绮儿只当没有听见,喜孜孜的和项笛出了屋门,两人足下轻盈的跃过高墙。
下午的时候,项笛就已经打听过了,原来张中贵有宅子在扬州,所以才会这么嚣张。九省巡府的官比扬州知府大多了,他自然是什么都听九省巡府的,为了升官,两人定会狼狈为奸。
项笛和凌绮儿到了张中贵的宅子,看到灯火通明又守卫最森严的地方便知道是张中宅的书院,他现在人一定在里面。
两人轻盈的上了屋顶,揭开瓦片。
只看下午肿得像猪的张中贵,脸此时已经消退了不少,看样子他家里的灵丹妙药也不少。
“你火速去查清楚红楼的新老板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应该有点来头,大人不是说她知道您的身份吗?”说话的人留着小八胡子,一副猥琐的模样,从身上的官服能看出来,是扬州的知府。
“一个丫头片子,能有多大的能耐,真要是有本事的人会窝在青楼里,肯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身份,不过还是查清楚得好,免得不小心得罪什么权贵,我们两就都吃不了兜着走。”
“大人说得极是,大人说得极是。”知府连连应头,一副小人状。
凌绮儿和项笛两人悠闲的趴在屋顶,听到他们在里面密谋,什么上次张府给的贡献,什么李府儿子打死人希望无罪释放的事情,什么……
总之,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有,至于两人还无耻到相互赠换姬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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