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凌绮儿冷淡的回应了一句,“跟我没关系就好。”
太子阴侧侧的笑说:“怎么没关系,你肚子里的种不是季家的吗?”
凌绮儿蹙眉不悦的看着太子,不喜欢他这种轻视的口气,再说了,季丞相家里的事情不是还没查清吗?就是查清了,她也希望和季晨希没有关系,就算她和季晨希没有缘分,她也不希望季晨希早死。
“没话说了吗?”
“我要离开了,你自己保重。”
“我有说让你离开吗?”太子侧身挡住凌绮儿的路,凌绮儿脸一沉,不悦的说:“你什么意思?”
“和我回太子府。”
“我才不要。”
“你说不要就不要吗?你不要忘了我才是你的夫君。”
“神经。”凌绮儿骂了太子一句,侧身要离开,太子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动,她挣扎了几下无果的情况下,无奈的说:“你究竟想怎么样?”
“和我回太子府。”
“我不要。”
“由不得你。”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就这样吵了起来,门突然被撞开,来人正是离开了一段时间,比太子回来得更晚的项笛。
再看,赫然发现,项笛身边的人,不正是六皇子阳修言吗?
闷骚的阳修言向来仗着自己肤色好喜欢穿樱红的缎衫,今天的他也是一样,只是此时的他风尘仆仆,眉间几缕轻愁,狭长的凤眼里有着淡淡的伤感,面容更是苍白憔悴。
“大师兄。”凌绮儿尴尬的叫了一声,心底有些别扭,毕竟她故意瞒着师兄假死,又害得师兄这么伤心,她哪能这么坦然的面对他。
凌绮儿轻柔的声音唤醒了阳修言,他箭步上前直接甩手给了凌绮儿一耳光,打得凌绮儿半边耳朵发麻,瞬间回不了神。
“大师兄,你不要这样。”项笛拉住阳修言,早知道阳修言会这样,他就不带他过来。在国都也是因为阳修言他才会拖缓脚程。毕竟同门师兄弟,在一起这么多年的感情,到了国都因为担心他,才特意看他一眼,探望一二,哪知道他彻底颓废了,整天整夜的折腾自己,看着大师兄这样的痛苦,他也难受,才会忍不住说出凌绮儿还没有死的消息,并带他过来。
“你不是想躲开我吗?你不是想死吗?你怎么不真的去死,为什么要假死还被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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