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季晨希难过,她会想替她难过,总之,她心底很清楚,对季晨希她多了一份在阳修言他们身上没有的牵挂。
吃了早饭,两人静静的坐在屋里,让季晨希去休息,他也不肯,宁愿在这里和她大眼瞪小眼。
凌绮儿知道季晨希的心里很烦,她也就没有打扰他,难得没有噪舌,乖巧的坐在一边,直到吃过中饭,季晨希突然看向凌绮儿问她,“孩子怎么办?”
凌绮儿咬咬唇,她懂季晨希说这话的意思,但她有她的私心。
“孩子自然归我。”只有孩子在她的身边,季晨希才会不断的出现在她的身边,如果让季晨希带走了孩子,她不止难见季晨希一面,就是孩子,也难看到她长成。她舍不得。
长久的沉默后,季晨希淡淡的回应了一声,即没赞同,也没反对,实在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临近傍晚的时候,项笛他们才回来,粗祖经的项笛没有发现凌绮儿和季晨希之间的怪异,倒是像倒豆子一样,把一夜的事情全都和凌绮儿他们说了一篇,解释了他们为什么会回来得这么晚,他们到邻镇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街铺上一人都没有,哪有人卖石灰给他们,随便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今天一早才买了大量石灰赶了过来。所以拖得时间比较晚。
表舅赶了一天的路也不累,见到凌绮儿就扯着嗓门问她,“石灰来了,我们要怎么做?”
凌绮儿见客栈里虽然人少,但还有小猫两三只,怕这话传开了,便要他小声一点,几人带着一车的石灰到了表舅的家里。
“这些石灰是直接洒下去吗?”掌柜自作聪明的问话,激动得恨不得直接将车上的石灰全都洒向地里。
“当然不是。先要把石灰放到锅里,然后倒水不,最后烧开,再将水洒进土里,到时候应该可以成功。再种庄嫁,应该就没事了的。”说这话时,其实凌绮儿本身也是很没底气。
“是吗?有这么一说。”掌柜的满脸疑惑。
“嗯,我们先试试,如果这样不行的话,我也没了办法。”
听凌绮儿这样一说,掌柜的和他的表舅露出失望的模样,眼中眨着泪光,一副无助的模样。凌绮儿就是不忍心看到这些百姓受这些苦,才会想出这头的。
“你放心啦,我一定会尽力帮你们的,你们不要这样。不如说说,我们种什么比较好?”
“种小麦吧!现在夏天小麦发芽快,我们能早点看到成效。”他知道他们在这里只是过路人,并不留很久,像现在夏天,种子如果长得好三天就可以发芽,再多观察几日,也就能知道他的法子有没有效果,也不用拖太久。
“好,你去准备小麦的种子。”
一整天,凌绮儿忙得团团转,寸步不离的守着这一庙三分地,将事先准备好的石灰水,也就是锅里的开水直接洒向了地面,不放过任何一个空隙,大片土地上都烟雾缭绕,仿佛地下在烧火般,热气沸腾。
凌绮儿认真的观察着地面的变化,心里七上八下的,凭着感觉,觉得差不多后才说:“好了,我们挖坑埋种子吧!”
“这样真的可以吗?”表舅很想去相信凌绮儿,可是他种了一辈子的地地,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办法,所以很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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