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将军小姐出生,后又是太子妃,爱她的男子本就如过江之鲫这般多,只是她爱的人,哎!
她也有她的难处。
“老板……”清容一声低唤,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她。
凌绮儿失笑,表示自己没事。挥手示意清容出去,让她去帮项笛的帮,她想一个人静静,清容出房后,凌绮儿挥身发软躺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外传来声响,听着该是师父回来了。
没一会儿清容拿了大红嫁衣进来,凌绮儿像木头一样任其摆布。
换衣梳妆一一折腾下来又过了不少时辰,再出房门,凌绮儿看看天色,竟然已经黑透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虽然时间短暂,但屋里被布置得甚是喜气,挂着大红绸布,厅中央贴着喜字,桌上摆了大红蜡烛。
坐在高堂位上的夷仙真人乐呵得直笑,“上次你大婚,为师竟然没在,这一次倒好,成了高堂,也不枉费我将你养到这么大。”
凌绮儿无语了,师父这么积极该不会是为了这理由吧!
“好了,可以拜堂了。”
简简单单的婚礼,也没这么多讲究,凌绮儿因为贴了喜帕,也看不见,一举一动都是由清容扶着。
只见大厅里突然静了下来,空气中流动着异常,凌绮儿轻身问身边的清容,“怎么回事?”
“季公子来了。”
凌绮儿神情一滞后,迅速扯下脸上的喜帕,眼眸一转,视线落到季晨希的身上,只见他一身湿哒哒的,青丝遮了大半面容,凌绮儿迅速跑到他的身边,焦急的拉扯着他,“怎么啦?怎么全身都湿了?”
葱白的十指先是在季晨希的身上看了看,又拨开他脸上的发丝,见到一张完好无缺的脸才放下心来。
只是这苍白的脸,毫无水色的唇,都让她担心,回头急切的对夷仙真人说:“师父,你快替他看看。”
夷仙真人皱着眉头替季晨希把了一下脉,看了看只说:“应该是在后山淋了水,没有大碍。”
师父虽是这样说,但季晨希却突然昏了过去,软软的身子靠在凌绮儿的身上。
“晨希,晨希……”凌绮儿吓了一跳,一颗心七上八下人,担忧的眸子再次看向师父,“怎么会晕了呢!不是说没事吗?”
夷仙真人不屑的说:“哼,还以为是个好货,没想到竟然玩这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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