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绮儿神情呆滞的坐在床上,还是季晨希先行下床穿好衣服推她,示意她起床先去看看项笛,她才会回过神。
顾不上穿戴整齐便跑了出去,到了项笛的房里,看见清容守在屋外,房里师父正替项笛医治,看到她进来回头看了一下,深锁的眉头皱着更紧,睿智的眼神划过一丝不谅解,凌绮儿心底一凉,这一次触及了师父的底线,以前她怎么闹,师父都没用这种责备的眼神看过她,难道项笛伤得很重。
床上的人盖着被子,遮了项笛的身子,凌绮儿看不清,并不知道项笛怎么样了,只是脸上有些擦伤,师父正替项笛在擦药。
“小师弟他怎么样了?”
师父口气不善的问:“怎么,你还会关心。”
凌绮儿被不软不硬的一个钉子撞了一脸的灰,像往常一样赖皮的笑着,“师父说的是什么话呢!我怎么会不关心小师弟嘛!”
师父回头看了一眼凌绮儿,冷淡的道:“关心的话,就不会只顾着和他在床上厮磨。”
凌绮儿老脸一红,尴尬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裳,回头看着门边不自然的季晨希,只见他脸色有些发白,在听到师父的话后便转身离去。不忍心季晨希受委屈的凌绮儿说:“师父,你不要这样嘛,这又和他没关系,错也是徒弟的错。”
“哼,你还知道是你的错。”夷仙真人将手边的湿帕子往凌绮儿脸上一甩,责备的怒斥,“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要不是我跟着项笛,他早就摔下了这山谷,以后你就是想他烦你,也没了机会。”
凌绮儿惊讶的张大了嘴,不可置信的问:“怎么会这样?”这夷仙山他们从小在这儿长大,就像自家的后花园一样,项笛武功比她还高,怎么会失足差点掉下山呢!
“你以为呢!他现在这种情况,你还指望他能怎么样?”
凌绮儿被咽了一下,心底很痛。是她疏忽了,这样跑出去,天又这么暗,不出一点什么事情才奇怪。
一声轻叹,凌绮儿耷拉着双肩,看着床上紧闭着眼,眼角还挂着泪珠的项笛,声音有些颤抖的问:“他现在怎么样?为什么没醒?”
“醒来干嘛,看你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吗?”
“师父——”知道夷仙真人很气,但是现在不是搅事情的时候。
“没什么,我点了他的昏睡穴,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凌绮儿松了一口气的点头。
夷仙真人看到自己的弟子这样,也只能叹息,将药递给她,“你留在这里照顾他。”说着,夷仙真人便起了身子,临出房间时,不忘体贴的将门锁好。
凌绮儿听到这些声响,也没吭声,但心底生出了一丝担忧,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对付季晨希,不过回眸又看到床上一动不动的项笛,心下也顾忌不了这么多。
看着项笛苍白的脸带着泪珠,一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样子,凌绮儿真的是心都拧着痛,想着最初见到项笛的时候。觉得他就像天使一样,葡萄般的大眼总是忽闪忽闪的,眸光里一片纯净,单纯得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里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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