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一鹤一回头,看见院子外,果然出现了一个青年,他叫张玉顺。二十**岁,是张大妈的远方侄儿,这人闻一鹤以前见过一次。据说是县里头林业局的。
“老姑,表叔!”张玉顺走到身边来,一看正和牛叔拉扯的闻一鹤,不禁道:“他就是闻大叔的儿子闻一鹤。”
“是啊,小张,你赶紧跟老姑说,事情怎么样了?”
闻一鹤也松了下来,紧紧盯住张玉顺。张玉顺似有所觉,冷冷的打了个寒噤,“这闻家的小孩,眼神怎么这么利!还挺吓人的。”
“老姑,表叔,让你们失望了。我也没办法。我连闻大叔的人都见不到。听人说,王百万要把闻大叔闻大婶两人整进看守所。”张玉顺道。
“什么!这还有没有王法了!”牛大叔闻言气不打一处来,“不行,一定要告他!现在可不是古代,我这就到市里头去找律师!”
张玉顺闻言一急,“表叔,你这样做根本不行!只能为你惹来大麻烦。”“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好呀,你小子,你也是吃农村的饭长大的。长大了当了点小官,胆子就孬了,不敢为百姓说话了?”牛叔怒气腾腾的。
“表叔,不是我孬。你没听懂我的意思。你根本不知道王百万的势力有多大。你硬来不仅没效果,还要到大霉啊!我……”“行了!都别说了!”闻一鹤突然出声,音量一下子平淡了,“我这就上派出所。谁敢送我爸妈上看守所,我就让谁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说着,闻一鹤一溜烟出了院子。
“哎,小鹤……”牛叔一急,匆忙追了出去,可哪有闻一鹤的身影了,夜色匆匆的,只有虫豸的叽叽叫声。
“表叔,这闻一鹤不会乱来?”张玉顺也追了出来。
“这闻家小子,从小不知哪学的一身本事。等闲人十来个人,也休想近得他的身!”
“这么厉害?”
“什么厉害不厉害的。就因为这样我才担心,这小子要是冲动的话,那事情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民不与官斗,他要是年轻气盛闯派出所的话,真叫人担心。”“那你还等什么啊表叔,赶紧上派出所把他截住啊!闯派出所,那可是大罪,得蹲笆篱子的。”张玉顺这一喊,顿时喊醒了牛叔。
“走,我追上去。”牛叔二话不说,撒开腿就朝着派出所方向跑了去。
“你慢点啊表叔,我骑车带你比较快。”张玉顺发动摩托车追上了牛叔,载着牛叔,直往派出所赶去!
从闻一鹤家,到镇上的派出所,有四公里的路程。加上是山路,张玉顺骑车,也用了二十分钟才感到。
可怪了!这一路上,牛叔忧心忡忡的,愣是没发现闻一鹤的身影。等到他们俩到了派出所门前时,里面已经闹哄哄的乱作一团,怒骂声,传了出来。
这一来,两人更是心急。顾不得考虑,闻一鹤竟然比他们骑车来来得快。停下车,就往派出所里冲!
这时候,大概是晚上八点。派出所,只有两三个值班的人员。而像闻一鹤家所在的这种小派出所,实际上满员时,也只有寥寥十来个人。
牛叔、张玉顺刚走到值班室门口时,就被里面的状况给吓呆了。其中一个穿警服的,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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