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山冷冷一笑:“丘大哥已死,那几十个兄弟也死了,我的心也早就死了,大当家您就别再枉费唇舌劝我,今曰若是大当家以我之头颅祭旗的话,说不定能激发士兵们斗志一鼓作气拿下宿城。”
王薄叹了口气道:“我说话算话,若是今曰拿下宿城饶你不死,如果你真不想为我做事,那我会放你离开,你可以找个地方隐居,也可以去投效别人,即便是去投燕云寨李闲我也不会怪你,只是若下次你我在沙场见面的话,我不会再念着今曰情分。”
刘山一愣,凄然道:“大当家这是何苦?我不过是个戴罪之人罢了。”
王薄大手一挥豪迈道:“罪?济北军是我的济北军,我说谁有罪谁就有罪,我若是说谁没罪,谁敢说他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