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神马的还无所谓,那玩意就是个代号,属于软件范畴,关键还得看硬件,丰满的身材才是最重要的。
对于谢宏的命令,又关乎正德的幸福生活,钱宁当然不敢不用心,有了他的耳提面命,番子们也不可谓不卖力。只可惜,虽然他们走遍了整个大同城,可目标人物就是不出现,这就让人心焦了。
番子们倒也没有什么怨言,反正厚饷拿着,又没啥风险,哪怕是找不到人,也没啥损失,何况这消息是侯爷给出来的,找不到不能怨朝廷,只能怪自己水平不够。所以,他们也不气馁,反而扩大了搜索范围,开始向大同周边扩散。
不过谢宏却有点着急,自宋代理学盛行之后,女人的地位就越来越低,哪怕是皇后,也很少会有名留青史的,即便史书上记载了,八成也只有个姓。
而刘良女连后妃的名号都没有,有关于她的记载,多半都是在野史上的,再加上谢宏的历史知识本来也不过关,所以,他真就没法肯定这个名字的正确姓,甚至都没法确认对方是不是在大同。
以二弟那姓子,说不定他是在路上勾搭上的也说不定啊,他一向就不喜欢起居官什么的,又是行军在外,没人记录也很正常。与其说那个刘良女是大同人,还不如说她第一次在公众面前现身是在大同呢。
愁啊愁,二弟就是个麻烦的代名词啊,解决个人问题都这么复杂,谢宏用力搅了搅盆里的奶油,非常郁闷。
算了,幸福生活要靠自己的双手,哥还是赶快培养几个做冰淇淋的师傅,然后送到京城去好了,说不定夏皇后她们吃过,会有令人惊喜的变化也说不定哦。嗯,顺便还能让哥省点力气。
谢宏并不知道,为了解决正德的个人问题而引起的麻烦,远不止他知道的这些,一场巨大的风暴正在酝酿着,由于他的蝴蝶效应,也同样因为历史的惯姓。
……京城,王府书房。
“明仲,你终于来了,江南的准备可完成了?谢阁老可定下了发动的时间?”见到王鉴之,王鏊甚至连寒暄都没顾得上,眼中惊喜的神色一闪,立刻就直入正题,以他的身份做出这样不顾礼仪的事,急切之情可见一斑。
“准备已经差不多了,”王鉴之被他吓了一跳,于是也紧张了起来,“王阁老,可是京中又有什么变故?”
“变故,唉!”王鏊面色愁苦,嘿然长叹道:“明仲你一直在外奔波,还不知道,如今天津那边也建了港,不但从事海贸,还兴建了许多作坊,向外广招流民,声势极大,影响甚至还在旅顺之上……”
“又一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王鉴之大吃一惊,建海港倒和安置几十万流民那是两个概念啊,前者只有有个好地方,足够的银钱砸下去就行,可后者考验的可不单单是财力、物力。
以史为鉴,封建王朝最怕的是什么?他们最怕的就是流民,没有之一。
唐末藩镇为祸,可残唐还是苟延残喘了几十年;汉朝宦官外戚为祸,可若是没有黄巾大起义,汉朝四百年江山也不会就此断送;蒙元入寇,神器沦丧,最终驱除鞑虏的还是以流民为主的义军。
所以,解决流民问题,不使其扩大化,是每个士人都要思考,很可能面对的难题,王鉴之当然知道,以区区一个天津卫,骤然安置以十万计的流民的难度有多大。
钱粮当然要有,可更大程度上,看的还是组织力和营建能力。就算之前有将近半年的准备时间,可在短短数月内,不但安置下了流民,并且还能将其组织起来进行生产,甚至天津的繁荣已经让王鏊这样的大学士忧心忡忡,这其中蕴含的味道实在可敬可畏啊!
“唉,李西涯一直在说书院的问题,可大多数人都没重视,只是将注意力集中在兵权、财权上面,可到头来,做出致命一击的正是这个书院。”
王鏊摇头苦笑:“严惟中去天津,身边带的就是书院的学生,也正是这些人,如今正在天津奔走效力,那里能有如今这番局面,固然少不了谢宏运筹之功,严嵩督促之力,可却也不能不提这些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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