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布衣含笑道:“在下布衣一个,只是事关马格巴兹的姓命,在下只能冒死求见可敦。”
羊吐屯微微动容,“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如果没有虬髯客把前因后果说一遍,萧布衣此刻多半不能明白羊吐屯表情的含义,现在却知道羊吐屯动容不过是为了塔克,不由为马格巴兹有点悲哀。
“布衣见识浅薄,不知道马格巴兹可否是中了毒?”萧布衣心中明镜一般,却还是虚心来问,昨夜他早就想到方法,倒不急躁。
羊吐屯冷哼了一声,“你才知道吗?”
萧布衣收敛笑容,脸色诚恳道:“不知道现在可有什么救治的方法?”
羊吐屯看了他半晌,这才摇头道:“没有,我看他气息微弱,估计活不了多久。”
萧布衣露出关切之意,“如若真的没有救治之法,在下倒有个法子可以一试。”
羊吐屯目光一动,沉声道:“什么方法?”
萧布衣弯腰去挽裤腿,两名士兵上前一步,长矛抵住他的两侧,厉声喝道:“你要做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