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赵敏却甚是委屈,自称从未跟男人有过苟且之事,根本就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
当时赵普以为,女儿之所以不肯承认,只是因为害怕和羞耻,不肯承认这铁证如山的事实。
于是赵普一怒之下,便下令将女儿锁在家中,不准向外透露风声,免得遭人闲言碎语,败坏了他赵家的家风。
那赵敏几番哭求,赵普都心坚如铁,不肯放女儿出来。
赵普只想着等女儿生出了那野种之后,再将之送人去养,然后再赶紧把女儿嫁出去,以此来保全赵家的名声。
只是赵普没想到的是,那赵敏被关中屋中,压抑与委屈之下,竟是蒙生了轻生的今头,却才于今曰做出了这等割腕的自杀举动。
赵普更料不到的是,竟然还被石韦撞了个正着。
听得赵普的一番解释,石韦也为这位赵小姐的遭遇感到同情。
他便由叹道:“自家的亲生儿女,赵相都忍心这般对待,真是让下官有点意外呀。”
石韦的话中,暗有几分讽刺,似在为那赵小姐叫屈。
赵普面露惭色,干咳着讪讪道:“老夫也不想这样,谁想得敏儿她竟是真的没有说谎呢。”
“赵相当时为什么不叫个郎中,来为小姐诊视一下呢,若然早这么做,小姐怕也用不着受这么多苦了。”
赵普叹道:“敏儿的诸般症状,都与怀孕无异,谁又能想到她没有怀孕,老夫当时不想家丑外扬,所以也就没请郎中来看。”
石韦总算弄明白了来胧去脉,便想这赵普英明之世,于这等事上却如此粗心。
赵普这时忽然脸上堆笑,说道:“石医使,老夫知你医术高超,如今你既是诊出敏儿她并无怀孕,那就烦请你为敏儿治一治这怪病吧。”
石韦等得就是赵普开口相求。
当下他便欣然道:“治病救人,乃下官的本份,不过令千金这病是否能治,还要下官再仔细诊查过才有定论。”
赵普大喜,当即便将石韦请回了女儿闺房。
入得闺中时,那赵敏仍旧呆呆的躺在那里,如同失了魂一般。
见得女儿这般形容,赵普愈发的愧疚,遂将左右丫环们斥退,这才抓着女儿的手,愧然道:“敏儿,爹已经知道你没说谎,之前是爹错怪你了,老是爹爹的不是,求你原谅爹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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