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是谁,显而易见了。
李世民闻讯之后,气得勃然大怒,暴跳如雷,愤恨之下,一掌猛拍案几,因为怒极拿捏不住力量,那手掌肿的跟熊掌相差无几。
这地位越高,越注重脸面。大唐作为天下独一无二的帝国,更不容许有人在他的头顶拉屎撒尿,为非作歹。任何国家都是如此,越强大,他们越不容许弱者放肆。
李世民咬牙切齿的召见了文武大臣商议此事。
消息传开,满朝文武,听了无不为之失色。
作为大唐帝国的臣子,他们有着先天的优越姓,都是高人一等的存在。就算他们彼此之间有什么矛盾,可在唐朝的威信受到挑衅的时候,大伙儿都会放下成见,合力对外。
“岂有此理!”长孙无忌暴跳如雷,高喝道:“吐蕃小儿,欺人太甚。陛下,使者,国之尊严。陛下所派的使者,他代表的即是陛下,吐蕃纵兵围杀,实在是没有将我们大唐放在眼底,其罪当诛,当诛。”他连叫了两个“当诛”。
魏征也站出来道:“兵者,凶器也。我大唐以仁为本,不愿妄动刀兵,但并不意味我大唐怕事,怕战。今曰贼虏欺上门来,必须给予厉害,以维护我大唐威严。”
褚遂良、马周、岑文本这些向来主张不战,反战的文臣,这一刻也众口一词。
大唐的威严,不容任何人侵犯。
看着被激怒的满朝文武,杜如晦道:“老臣认为吐蕃的松赞干布根本就没有打算瞒我们,他只是表个态,给我们一个说法,他是吃死了我们现在在对高句丽用兵而无暇顾及他们。”
松赞干布这一招并不难猜测,用心也瞒不过大唐王朝的那些高端人才,只不过在说出一切之前,让李世民,让满朝文武都知道自己的态度。如今让杜如晦一语道破,众人也展开了真正的讨论。
程咬金大大咧咧的站了出来道:“还有什么好说的,吐蕃的这群王八蛋有胆子欺负到咱们头上,不干他娘的,我大唐如何让天下各国臣服。”
秦琼这时也笑着站了出来,道:“陛下,知节这番话说的固然是粗鄙不堪,但却句句在理。吐蕃趁我大唐征伐高句丽的时候,给我们下套,威胁我们,开了先河。若不正面回应,以后有同样的事情,他国纷纷效仿,我大唐又当如何?”
魏征蹙眉道:“但是两线远征,耗费太大。我朝固然经过一年半的修养,累积了不俗的经济物资,但无法长时间支持两线作战。不是我们不想反击,而是国力不许。过度的战争就是穷兵黩武,对国家,对百姓都会造成巨大的伤害。”
程咬金、秦琼说的有理,魏征这里也说的不错。
李世民不是汉武帝,汉武帝对外立下赫赫功绩,可对内却是“海内虚耗,户口减半”,而唐朝连年征战,却始终能够维持贞观盛世,即是因为合理的征伐。两线远征,显然是违背了唐朝的根本出兵惯例。也是因为如此,松赞干布才会死死的吃定大唐,认为就算自己做的再过分,唐朝也会忍下来。
李世民坐在龙椅上,脸上有露出挣扎的表情,他想打,但他也担心给百信带来危害,给大唐的经济发展带来伤害,使得贞观盛世过早落幕。
作为首相的房玄龄这时笑呵呵的出班道:“这要看陛下如何决断了,打吐蕃、打高句丽谁轻谁重。我大唐并非无法支持两线作战,而是无法长时间的支持两线作战。即是如此,臣觉得吐蕃、高句丽可以一起打,但根据剩余的物资力量,定一个期限。在期限内,无法取得最终的胜利,则撤军,全力支持一路军,剩余的一路,可以暂且留着,待修养生息之后,在做定夺。”
“妙!”李世民眼中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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