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浪微微一笑道:“呵呵。我们不说这事情了,有空的话在讨论吧。还是说说曹艹的事情吧。最近几天以来,本将军一直有件事情想不明白,手下们也没给我什么满意的解释。照理说曹艹平定北方,怎么说也要发上一两年时间休整,把反对的势力彻底瓦解。只有这样,才无后顾之忧再次兴兵。但现在的情况不是这样,不到半载时间,曹艹便如此劳师动众南下,几乎倾河北、关中的所有兵力,这是很让人不理解。以曹艹的深思熟虑,绝对不可能会有如此不智之举。所以本将军想听听甄军师不知有何见解,以解茅塞。”
甄宓略一整理下思绪,刚才迷惘的眼神马上变的清晰起来,就如一对宝石闪闪发亮。她娇声道:“其实这也很好难解的。试问问将军,曹艹平定河北之后,统一中原最大的阻碍是谁?”
张浪想也不想就道:“正是张某人。”
甄宓轻笑一声,如三月桃花盛开,瞬间让整个天地失色,张浪又一次不知觉的沉溺其中。甄宓面带娇羞的在张浪火热目光中娓娓道:“那就得了,将军的威胁已经到了让曹艹寝食难安的地步了,他打下河北,将军就拿下荆州。如果曹艹再去灭了马腾,说不定将军又拿下蜀川了。这一点上来说,是曹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所以他想趁着刚灭河北势头,在把江东拿下,这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张浪皱了一眉头道:“如果只是这样,还不足为曹艹兴兵的理由。心急吃不得热豆腐,曹艹应该是明白的,而其中的利害相信他能比我更看透三分。”
甄宓轻轻颦了一下额头,若有所思道:“不会是曹艹是自知时曰不多,所以想趁着有生之年,完成统一大业吧?”
张浪听的直摇头,辩驳道:“怎么可能?曹艹刚过五旬,正是人生的黄金年段,而且未听有何病症,怎么会时曰不多呢?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张浪边说边叹气连连。
甄宓咯咯娇笑起来道:“这不是看你愁眉苦脸,人家逗逗你开心罢了。”
张浪气绝,吹胡子瞪眼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甄宓对张浪的“虎威”一点也不放在心里,只是轻声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他知道你身怀血诏,所以想早点灭了你吧。虽然他挟天子而令诸侯,但怎么说曹艹还是名义上的汉臣,他自已也没有亲口说过要叛变或者自立为王这些话,假如你把血诏公开,相信对曹艹的名节会有极大影响,近而让天下英杰不耻于他,反对之声越呼越高。”
张浪一震,惊讶无比道:“你怎么知道我有血诏在身?是不是蓉儿她们和你说的?”
甄宓看张浪吃惊的表情,不由有些洋洋得意道:“反应本小姐知道就行。至于怎么得到消息,还请将军不要过问了。”
张浪也没有心情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而是追问道:“假如曹艹知道我身怀血诏而急着出兵讨伐,还是有点可以理解的。但问题是他怎么知道我有血诏在身?难道于谦泄密不成?”
甄宓像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张浪,不好气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假如这个献帝还有想扶救汉室的话,挑起你与曹艹之间的战争,这是在也正常不过的。”
张浪一脸凝重道:“献帝有这么深的心机吗?”
甄宓不以为意道:“也许他没有,但他背后几个老臣子就让人难猜了。”
张浪本来就有些不佳的心情变的更郁闷道:“最怕的就是这些黑手,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能力,但暗里时不时的来上一手,推波助澜,这是最让人难已接受。”
甄宓点头道:“的确是如此。”
张浪气愤道:“这么紧要的关头上,又冒出一个看似傀儡的献帝来,真是让人头疼。”
甄宓深深的看了张浪一眼,语重心长道:“以将军不可一世的霸权手腕,还会怕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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