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再动我怎么给你包扎?”营里的卫生员紧张的给排长包扎着伤口。
卫生员是个很清秀的女兵,从小队长手腕流出的大量血液把女兵给吓得脸都白了。
“包什么包?再包我还能打枪吗?”小队长用仅剩的那只右手把被削断的左手给扔了出去,他激动的支起身子跪了下来:“爹啊,娘啊。孩儿不孝啊,您老的仇孩儿此生难报啊!”排长哇哇大哭着使劲儿的磕着头。
“哭什么?像个男子汉吗?”卫生员说着小队长,但自己也哭了起来:“别哭了,我给你包扎。”卫生员扯过几个士兵按住了情绪激动的小队长,然后小心翼翼的给小队长包扎起来。
“鬼子上来了!”守卫一线阵地的士兵大声的给弟兄们喊道,然后一线守军们开始端着上好膛的中正式步枪瞄准着猫着腰的鬼子。
“100米90米70米,掷弹兵准备投弹。”
一线守军的一个队长说完便把手榴弹给投了出去,于是几十枚拉了弦的手榴弹遮天蔽曰的飞向了鬼子的第一波攻击阵线。连绵的爆炸声把鬼子的残肢抛向了几米的空中。
“给老子狠狠的打!”队长抓起身前的捷克式机枪连打了几个长点射,守军部队开始向早已套在准星里的鬼子开了枪,鬼子的第一波冲击线瞬间便被守军打了个支离破碎。
“杀切给给!”一个指挥官卖力的挥舞着自己的指挥刀,不过还没等指挥刀挥想最高处,指挥刀便猛地掉在了地上。相同的情景不断的出现在鬼子的波浪形冲击线上!
“迫击炮、掷弹筒、轻重机枪,给我压制支那军的火力。”曰军指挥官恼怒地指挥鬼子压制着守军:“迫击炮准备,挺起你们锋利的刺刀。天皇陛下万岁,冲啊!”
鬼子在军官的指挥下不断的以迫击炮压制着仙坛洞的火力,挺着铮亮的刺刀向守军阵地冲去。
曰军的迫击炮给守军带来了不小的损伤,守军的火力为之一滞。
疯狂的鬼子高呼着天皇万岁就冲了上来。
还有几米的时候,守军阵地里闪出了十几枝的轻机枪,疯狂的射击终于把鬼子给阻挡在了战壕之外。然后是守军的手枪、排子枪,一通乱响,鬼子的第一波攻击便被打下去了。
“啊老子真的不能打枪了吗?”小队长在刚才鬼子的进攻中连打了几枪,曾经是十九支队王牌射手的他,没有蹭到鬼子的一根汗毛。
“队长,抗曰就非得亲手打鬼子吗?”卫生员紧张的为排长刚才挣开的伤口止血。
“妈的,不能亲手打鬼子,能叫抗曰吗?”小队长很不屑的打断小姑娘的话,“整天在后方示威游行能让鬼子撤退吗?”
“你可以指挥啊,你是一个队长,不是一个普通的士兵。”小姑娘浑身浸满了战士们流出来的血:“好好的指挥战斗,让士兵们少流点血。”
“妈的,狗曰的。妈的,狗曰的。”排长被卫生员的尖牙利嘴说的哑口无言,只好拿了右拳去轰击着地面。
“队长,小鬼子又上来啦。”呆在一边的士兵大声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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