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别来这一套,该咋咋地!走,吃饭去,等你等的我肚子都抽筋了!”疯子刘逸风说着也不管林晓强愿不愿意和他们同流合污,拖着他的肩膀就学校外的小饭馆走去。
几人完全无视了一脸苦涩的林晓强,嘻笑怒骂着往学校外面走!这几人都是干脆利落的人,何况是老乡又是师兄,林晓强一点也不介意请他们吃顿饭的,可是襄中羞涩,仅仅只有三十块钱,怎么请得起哦,林晓强想这回脸可能要丢大发了。
“***,干嘛愁眉苦脸的,这顿饭我们请的,算我们为你接风!”可乐邹宝乐笑骂一句道。
“就是啊,林师弟,你不知道,我们自从进来后,就一直等着有一位潮汕的师弟进来,好揉搓一下,可惜,一等就是三年多啊,这可比等媳妇还要难啊,大二,大三,全都没有,大四就我们四个,而大一,开学的时候我们就查了名单,也没有,我们都已经绝望了,以为潮汕人才凋零到后继无人的程度了,到我们离校那天也看不到一个潮汕的接班人,没曾想,今天就听说你来了!”疯子刘逸风一副深闺怨妇的模样,就差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了。
“行了行了,酸不酸啊你!要不要点盘酸菜炒猪大肠来应下景啊!”古正形没好气的笑骂。
林晓强饶有兴趣看着几个师兄嬉笑怒骂,心想终于碰上值得交的朋友了,不过他很少插话,一来他是新人要学着低调嘛,二来襄中羞涩说话也不响亮,三来他也想揣摩一下这四个师兄的性情,四来……行了,还有完没完了。
谈笑风生间一行五人很快就到了学校旁边的饭馆,一落座,包咨首先就叫道:“老板,来一盘尖锐湿犹!”
尖锐湿犹?林晓强大汗,有点慌张的问:“包子师兄,这能吃吗?”
“怎么不能吃,好吃着呢,我最喜欢吃尖锐湿犹!”包咨翻着白眼道。
林晓强这个是瀑布汗了,可这还算是轻的,再接下来,他可是原子核弹汗了。
“我要一个淋巴肉芽肿!”疯子想了想说。
“给我来一个淋病!”可乐笑着说。
“非淋菌性尿道炎!”古正形叫道。
“恶性脑瘤!”包子又点了一个。
林晓强已经被雷得不行了,这回他可算是开眼界了,这是比赛吃性病吗?可风韵犹存的老板娘竟然处变不惊,而是一脸风骚的笑着道:“好咧,我马上就给你们来哈!”
她马上就给我们来?来性病?林晓强刚喝到嘴里的一口水立即就喷了出来,好在菜还没上,否则这桌就让他给报销了。
菜很快就端上来了,林晓强仔细的一看,这才恍然大悟。
尖锐湿犹就是一盘铁板鲜鱿,起了这么个怪名字,可真难为他的几个师兄了,可更难为的是老板娘,她竟然听得懂这种菜名。
淋巴肉芽肿听起来更是碜人,可端上来一看,狗屁,就是一盘东北蜡肠炒豆芽,不过还别说,这东北腊肠切得薄薄圆圆的,还真像是淋巴切片。很形像!
淋病,原来就是一般生菜淋酱汁。太小儿科了,这也敢叫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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