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鹏飞也觉察到张扬情绪上的变化,司机回来之后,他很快就告辞离去。
张扬和胡茵茹并肩走在湖畔,夜色深沉,清风温柔,胡茵茹挽住张扬的手臂,指向不远处的那片地方:“那里不错!”
张扬微微一怔,他缓了一下方才反应过来,胡茵茹所说的是开发区管委会主任肖鸣要给他批一块地皮的事情。张扬点了点头道:“成!明天我给肖鸣打个电话,你直接去找他,把地皮的事情确定下来。”
胡茵茹依偎在他的肩头,轻声道:“张扬,是不是有心事?”
张扬点了点头:“我很好的一个朋友死了!”他在湖边的连椅上坐下,胡茵茹在他身边坐下,搂住他的身体,轻轻抚摸着他的心口:“人活在这个世上,有些事总是难免的!”
“我知道,可是,我不想悲剧在我的身边发生!”张扬闭上眼睛,他忽然发觉,最近一段时间身边发生了太多的悲剧,而这一系列的悲剧或许都和他有关,他不能任由这种情况继续下去,他要做出改变。
胡茵茹更加用力的搂紧了他:“张扬,不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的身上,你做的已经很好!”
张扬轻抚胡茵茹的秀发,低声道:“我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身边的人!”
江城酒厂的改革并不顺利,刘金城在北京和韩国人签署的包装流水线设备出现了问题,设备运抵江城拆箱之后,江城酒厂的工程师马上发现这些设备和他们想想的不同,他们厂子里预先定下的型号是SSII-VII,可运过来的设备实际上是SSII-VI,虽然只差了一代,可价格相差却是一百五十万元,韩国人在铭牌和包装上动了些手脚,这些运来的设备无法满足他们的生产需要,刘金城懵了,翻出合同,合同没错,他气得跟韩国厂方交涉,可对方的态度很生硬,一口咬定,这是SSII-VIIa型号,刘金城所要的是SSII-VIIb型号,但是合同上没有标明,所以他们送哪个型号都合理合法。更倒霉的是,刘金城在人家发货之后就付了全款,他太缺乏国际贸易的经验了。
刘金城这个恼火啊,酒厂好不容易才弄到了这笔贷款,全场工人都将希望寄托在这次的改革上,他在每一个环节都很小心,事必躬亲,却想不到最后栽在了高丽棒子的手里,商场上的确没有永远的胜仗,可这次实在太冤枉了,高丽棒子跟他耍小心眼,江城酒厂却根本耍不起,他们输不起这一仗。这次的改革是他们最好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
张扬也听说了这件事,刘金城不不仅仅把张扬当成上级领导,更把他当成知心好友,所以有什么话并不瞒他。
张扬对这件事也感到义愤填膺,高丽棒子居然欺负到咱们中国人的头上来了,不过一千多年的功夫,他们啥时候也变成技术输出国了?想想大隋朝那会儿,除了能输出点女人、奴隶啥的,其他东西还不都是从我们这边学来的?这事儿不能忍。
张大官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找他们退货,不给退,就去韩国抽这帮孙子!”
刘金城道:“这事儿也怪我,我当初没标明具体的型号,谁知道他们在a、b之间动手脚啊,我以为RG公司是个国际大公司,注意国际形象,不会干这种卑鄙龌龊的事情,谁能想到他们连这种偷梁换柱的事情都能干出来!”
张扬不屑道:“劣等民族!麻痹的,就是劣等,我最不待见的就是高丽棒子和日本鬼子!”张大官人眼里真没把这两个国家当回事儿,想当初这两个国家也就是被虐的份儿,想不到现在居然也有地位了,尤其是那个韩国,前两年还是南朝鲜,咋忽然间就建国了呢?这帮***就是给脸不要脸!
刘金城哭丧着脸道:“这次完了,我们厂的改革全都指望着这套设备呢,如果交涉不成功,我就是把自己卖了也挽回不了厂子里的损失!”
张扬忍不住道:“瞧你的丧气样,现在是他们违约,告他们呗,咱们中国又不是没有法律,也不是没有好律师!”
“张主任,哪有那么容易,单单是事件上我们也耽搁不起啊!”
“那就去韩国找他们理论!”
刘金城道:“下周东江有个秋季经贸洽谈会,我听说他们公司也有展台,这次公司老总朴志信会亲自前来,我过去找他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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