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低吟了一声,忽然将身子别过去,再不说话。
他立刻殷勤大献,捶捶胳膊挠挠腿,想博她一笑,不料她紧锁眉头,却似有无限的深愁。
“算了。“他在极度的忐忑中拍了拍床板,继续编造自己的谎言:“算了,赌场不做了,还是只做老本行的好。你说呢?亲爱的。”
“我没有权力阻止你,亲爱的。因为我是这样地没有用,我根本帮不了你任何。我不象她,她是那样有魄力,谁都怕她,她才是真正的女中豪杰。”
“哦,你很崇拜她吗?”
“是的。”她的身子窝在床边,不知为什么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可是,”他搬过了她的身子,看着她说:“我怎么偏偏就不喜欢她。”
“为什么会选择我呢?”她忽然痛楚万分,心如刀割。
“爱一个人不需要任何理由,我最崇拜的,一直都是这句话。”
“但是,如果我要理由呢?”
“那理由只有一个。”
“是什么?”
“上帝的安排”
深陷于命运的泥沼之中,早已对上帝绝望到了极点,却又始终坚信他最昂贵的施舍。就象是无比虔诚的圣坛教徒,虽死,却也抱着对主的无限感念。因此无论遭受什么不测,将毫无怨言。
彼此自为牢不可破的隐瞒坚守时时面临严峻的考验,而不能静下心来仔细研究它的长久。于是必然有一天,那水做的脸谱纵然再怎么深不可测,也一定会遭到败露。
她知道他的阴谋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她走到门口,恍惚听到他在跟一个人大声说了四个字:“还没有到吗!”然后那出声就小起来。再听,竟不知说些什么,突地就远去了。
海棠狐疑,急忙启门。在窄窄的门缝中,她望见傅留云匆匆向楼梯口拐走,那忙急的身影将他整个人笼罩在一层神秘莫测之中。海棠想了想,就掩了门,悄悄跟了上去。
傅留云脚步飞快,一开始没有坐电梯,沿着侧边的楼梯走,一边走,一边说着话。
海棠在楼上,他在楼下。
起初海棠听得不太真切,抱着手脚,紧跟了几层。渐渐地,傅留云的脚步放慢下来,但是说话的语气却越来越快,最后竟停在那里。这样下来,傅留云和扬少的谈话内容让海棠截听了个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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