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缤纷的世界里,演绎着这样一对夫和妻。
是夫和妻的夫妻,貌似形合而又神离。不是夫和妻的夫妻,内心隐藏了沉重的阴谋与诡计。
傅留云感到很刺激。
当年雄心勃勃的铠甲重又潇披在身。
捕捉与玩弄女人一向是他最拿手的好戏,特别是于蓝,从一开始,他就充满信心地觉得自己已经永远拿下了她,尽管有时候对她心存恐惧惧,但是,他始终相信自己的魅力已经对她产生深远的影响。那虚伪的面具曾被她一度剥落,他曾经象猴一般地被她捉弄过,在她手下败得好惨。本以为缘份已尽,殊料,她竟唱戏般地粉墨登场,这叫他不得不踌躇满志起来,下决心与她再次周旋一番。
他没有等到当天晚上,就赶去会见她了。确切地说,是在一个小时以后。
那是上午,天很蓝,蓝得清彻,如水洗一般,柔如轻纱。大街上行人如梭,依然密稠。浓浓的树荫遮住了明亮的天光,把幽幽的一腔情思于神秘中轻轻洒露。
数月前因为离开了富有的妻子,从而深陷入一场经济危机之中的傅留云,以闪电般的神速坐车回到了自己离别已久的府邸之前。
花枝依旧摇闪烁耀,挥映着昔日里曾让他处于万人之上的厅堂。
门虚掩着。她是接了他的电话才这样做的,她当时接电话的声音真是激动。听起来,她一点都不恨他,相反,她好象思念他已到了深入骨髓的地步。
但是,这一切,都是真的吗?她真地迷醒过来了吗?
然而,只有他才彻底了解,她是多么善变的一个女人。
门竟虚掩着,推开的时候,看见熟悉的家,空落竟无一人。偌大豪华的客厅,一切仍井然有序地摆放着各种奢侈的物品,却泛着冷败的光。
傅留云眨了一下眼睛,竟想,这些东西,现在还是属于我的。
他的脚步开始在地板上有节奏地顿响。
没有说话,他想让这声音来传递一种无声的语言,来召示那个精明的对手来见他。可是,足足有几分钟的时间,屋内没有出现任何来自别处的响动。
他最终停在了阔大的鱼缸旁。鱼,仍在里面轻游。他暗想:上哪里去了?摆的什么名堂?出的什么牌?我那傻乎乎的儿子呢?嗯,竟也有些想他了。
他不由叹了一口气,又回转身来,一个屋一个屋地寻查。寻查的时候,很仔细,就象主人回到阔别已久的家。
用无数金钱堆砌起来宁静豪华的家是这样大,大得叫人害怕,而害怕的原因是这里冷酷得如冰崖。记得很小的时候,小小的斗室里燃烧着红红的炉火,虽贫穷却温暖。可如今,富贵的光芒笼罩着全身,却和那无缘的人犹如隔了千重山,万重水,怎得亲近。
书房、台球室、花房、秋千室、餐厅、牌室、玩具室、儿子的卧室,只剩下最后一间了——自己和她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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