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可以让他逃脱命运中的沉沦,隐溺哀意,甚至还可让他拿起悲愤,用美酒那巨大的威力把它变成豪放的郎郎笑气。
往往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已好象不是自己。好象有什么东西在后面驱使身体放纵,而如今,那个东西又在狂热地发放自己了。
他把酒一次又一次地灌进肚里去,一次又一次地把手伸过去进行试探,可她也一次又一次地躲避他,这让他不禁暗生迷惑,于是奇心更炽。
转眼天色就黑了下来,桌上杯盘已残。傅留云醉面已红,不禁埋怨道:“亲爱的,为什么要躲着我呢?难道你不想和我共度春宵吗?”
于蓝在烛光的微朦中一直都在盯着他看,见他说话,回道:“亲爱的,我怎么不想?只是我盼了你那么长时间,需要好好地看看你,才能让我的心平静下来。”
傅留云说:“看了那么多年,还没看够吗?”
于蓝说:“没有,我永远都看不够。说一句实在话,从我们相识那一天起,我就在看你。一直看了那么多年,看到现在,我没有看透。”
“哦,亲爱的,是看够吗?我怎么听见你说看透?”
“看透,亲爱的,我看不透你。”
“说哪里话?你我毕竟夫妻这么多年,怎么会看不透我?虽然我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但是我改邪归正的时候,还是真心待你。”
“我正是要看看你这个真心。不仅要看,而且要好好地看。”
“哦,那你就看吧,我会让你看透我的,亲爱的。”
“是吗?”
“是的。”
“是吗?”
“是的。”
“呵……”
“哈……”
他们俩个都笑了。
各怀鬼胎的心思在唇枪舌战中愈加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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