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舒曼这次并没有惊叹于张赫的“各种知道”,因为这笛声是从七楼传出来的,估计多是郡主在吹奏。
张赫望着夜空也有些出神:“这种笛子吹出来的声音确实跟普通笛子不一样,它的声音清脆明亮,动人心魄,常常夹杂着一种轻柔的悲凉之感,就像战场上大战之后的荒凉……”
钟舒曼没有再问了,张赫也没有再解释了,因为七楼已经有人在轻歌,歌声配着这笛声于夜空中飘扬,其词曲结合在一起,不但显得虚幻迷离,而且夹杂着一种让人难以自已的伤感:
“兵安在,膏锋锷;民安在,填沟壑;叹江山如故,千村寥落;何曰请缨提锐旅,一鞭直渡清河洛,却归来;再续汉阳游,骑黄鹤……”
如此轻柔的羌笛声音,为何配以这样另类的词?
钟舒曼显得极为不理解,但张赫却喃喃道:“郡主莫非是西北之士、羌族之后?镇东将军是不是昔年率军在西北地区征战过……”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这时候笛声歌声同时中断,他和钟舒曼都听到了“嘭”的一声轻响,好象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好象又是从七层传来的。
又出事了?两人对望了一眼,起身迅速朝七层发足狂奔。
(未完待续)